“指挥官…醒来了吗…”耳畔是她有些平淡的声音。
“嗯…我这是…哇疼疼疼…”正想举起胳膊,左臂深埋着的滞留针就带给我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眼前的彼得史特拉塞已然换上了一身铁血医务部的护士服,黑色的双马尾瀑布般撒在她的肩上,酒红色的眸子在下午的阳光中泛着光。
不得不说,她简直就是天生的衣架子,上装被饱满的胸口撑得十分紧致,裙装方没过膝盖,与纤细腿部的黑色丝袜交汇为一体。
“指挥官…您已经昏迷了三天了…”史特拉塞将毛巾用温水打湿,轻轻俯下身来揩去我额角的冷汗。
不知道是不是她刻意而为,丰满的双峰只是被浅浅的遮住了下半截,这个俯身弯腰的动作恰好能让平日里难得一见的春光完美地展现在我面前,“塞壬的深海腐毒已经彻底摧毁了您的免疫系统…多亏骨髓移植,才勉强让您度过了危险期…这段时间就留在铁血医务部静养吧。”
“……”我没有说话,虚弱的身体不允许我做出多余的动作。
塞壬…是啊…上一次我随委托舰队出航,原本是为了让新加入碧蓝航线阵营的舰娘们多多熟悉我的指挥,可是也不知道塞壬从哪里获得的情报,准确地伏击了我们。
所有量产型舰船尽数战沉,本就没有实战经验的新兵们霎时间乱作一团。
我记忆中最后看到的画面,是拉菲向我伸出的手和她那绝望的眼神。
“也请指挥官不要动…我来为您做一遍检查。”史特拉塞从随身的工具包取出了血压计、叩诊锤和体温计,我也顺从地配合着她,“嗯…一切正常,不出意外地话您一周后就可以出院了。”
像是逃过一劫,我疲惫地点了点头,总算暂且安定下来了。
唉,也不知道这一次惨重损伤,企业要找我谈些什么呢…但是…按理说,塞壬不应该获得我们的情报啊…怎么会…?
“为了防止感染,我还需要给您准备一份抗生素…可能有些痛,您忍耐一下。”史特拉塞将药瓶中的液体吸入注射器,针筒中晶蓝色的药液缓缓随着针头输注到我的静脉中,一股冰凉的异样循遍全身,有种昏昏沉沉的感觉。
“史特拉塞…我真的…接受了骨髓移植?港区可只有我一个人类啊?”忽然,心中的疑问让我警觉起来,有些事情必须现在就确认一下。
现在轮到史特拉塞不说话了,她伸出食指,向我比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蹬掉了高跟鞋,十分自然地趴在我的病床上。
“所以说……这究竟是…?”我察觉到了危险。
“终究是瞒不住吗…”史特拉塞冷笑着,“不错…塞壬获得的情报,是我提供的。”
“?怎么会??!”
“而指挥官你,接受移植的…”她说着解开了自己的护士服,一道醒目的伤口横亘在她原本光洁无暇的后背上,“也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哟?”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理所当然的吧?因为你身边,有那么多舰娘‘病原体’啊…而你的免疫系统却毫无反应…您什么时候才能注意到我呢?我已经等不及了…所以说…只能给你换上我自己这健康的骨髓咯~”
此刻的史特拉塞的表情没有一丝温度,她的一举一动都只能带给我恶寒和恐惧,“你…你疯了…”
“从来到港区那一刻起…我就想拥有您了…但是您却被其他舰娘沾染了…那样根本无法接受啊…”她像是自言自语般,勾起我的下颌,“不过…已经不要紧了…一想到你身体里现在正被我同化…流淌着我的血液…没有了…没有比这更快乐的事了…”
我想要挣扎着起身,但是她刚刚给我输注的,肯定不是什么抗生素,现在我的根本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只能软软地瘫在病床上,脸上写满了惊恐。
“您的身体…已经变得离开我的血液就无法生存了…果然…无论是什么表情都很可爱…您已经是我的东西了…不对,您已经是…另一个我了。”
“谁来…救救我…”我无力地呻吟着,但是说来奇怪,先前那股全身冰凉的异样,逐渐变成温热的暖流,向我的跨间汇聚。
自己的肉茎已经不可遏制地挺立起来,隔着条纹的病号服顶着史特拉塞的双乳。
“看吧…已经起作用了呢…”史特拉塞像是一位在检验成果的科学家,小心翼翼地褪下我的裤装,任由昂扬的肉根啪地扑打在她的脸上,“缓解病人的需求…也是护士的职责哦?一想到这么珍贵的精液…要射在其他人污秽的身体里…不可饶恕…!”
她张口就将我的下身裹入口中,用牙齿轻轻咬啮着冠头,一股刺痛混合着舒爽的感觉霎时间让我颤抖了一下。
“唔啊…停…停下来…”
“唔嗯…咕噜…嗯啊~!”她用蛇信子般的舌头反复在前段捻转,同时抽出双手托起卵袋,轻轻揉搓着,“嗯…多么可口的东西…您的一切…嗯啊…都只能由我享用…”她拼命来回扭动着,用玉口摩擦撸动着肉棒,却又并非是单纯地上下,而是时而用力,时而轻柔,又变换着角度进攻着圆柱的不同位置,快感比单纯的口交要上了好几个层次,让我的肉杆一跳一跳地,好似主动追求着黏糊中的快感。
她乌黑的双马尾也随着她的动作来回扫着,一下下地扑打在床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