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
那在决斗空间中持续了好一阵子的婉转低吟，才缓缓停止下来。
转而变成了略显急促的喘息声，以及几不可闻的抽泣声。
此时的楚欣悦，早已不复此前的清冷淡然。
只见她浑身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半露的酥胸随着一次次喘息上下起伏。
钗横鬓乱，裙衫半截，泪眼朦胧，娇喘吁吁。
端的是风情万种。
原本那足以遮住无限春光的长长裙摆，也不知遭遇了什么。
柔韧而又贴身的法裙，大半都被暴力扯烂。
只剩下了小半截，还在苦苦坚持着为女主人遮羞的职责。
过不多时，楚欣悦从先前的屈辱中回过神来。
随即，她忽然意识到江宁还在自己的身前。
尤其是那丝毫不加掩饰的戏谑目光，好似凝为实质一般，肆意扫过她的身体。
楚欣悦心中又羞又急，赶忙伸手用力往下拉着残缺的裙摆，试图遮掩住自己泄露的春光。
可这般举动注定了只是徒劳。
无论她怎么拉扯，也只能被迫让大片的冰肌玉肤暴露在空气中，任由江宁随意欣赏。
不过，尽管修仙者法力注入双目后，便可在黑暗中视物。
但为了更好的欣赏眼前的美景，江宁还是很应景的召出了十数颗夜明珠，施法令其环绕周边，悬浮于空中。
下一刻，一颗颗夜明珠散发出阵阵柔和光芒，将决斗空间照亮一片。
“不要……”
在夜明珠亮起的那一刹那，楚欣悦忍不住娇呼出声。
她娇躯紧绷，两只玉手上下遮掩，徒劳的试图遮挡江宁的视线。
可那被暴力撕扯坏的领口与裙摆，却还是挡不住那半露的酥胸，以及暴露在空气中的白皙玉腿。
“不要看我……不……不要……”
这一刻，楚欣悦的语气虽不至于低三下四，却也有几分求饶之意。
原本在黑暗中，她还能有一丝心理慰藉。
即便楚欣悦也知道，昏暗的环境根本挡不住江宁的目光。
但至少能够让她自欺欺人，守住最后的尊严。
然而，江宁却丝毫不顾她的屈辱，故意在此时召出夜明珠，令她暴露在阵阵光芒之下。
这让楚欣悦内心中的羞耻与屈辱，几乎在一瞬间升腾到了极点。
那本来快要止住的抽泣，如今却再一次化作浓郁的泪意。
顺着那张余韵残留的羞红俏脸，流淌下一颗颗晶莹的泪珠。
而江宁则是一脸揶揄的表情，就这么站在她的身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低声抽泣的清丽仙子。
看着楚欣悦那被暴力撕扯，如今已经起不到什么遮羞效果的素色长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