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事件”像一场突如其来的台风,虽然家里被弄得有点乱,但我,惠蓉,还有可儿三个人从掩体里钻出来后,抖了抖身上的土,发现空气倒是前所未有的清新。
可儿这小骚货已经彻底把我家当成了她自己的窝,几乎天天傍晚都能准时闻着味儿跑来蹭饭,熟练得就像一条到了饭点就摇着尾巴蹲在门口的漂亮小母狗。
她时常一屁股坐在我的专属沙发位上,拿起遥控器换台,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歌,那份理所当然的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而我和惠蓉是给她做饭的保姆。
今晚也是一样。惠蓉在厨房里忙活着,抽油烟机嗡嗡作响,饭菜的美味混着她身上特有的烟火香,飘得满屋子都是。
我呢,跟个没骨头的癞皮狗一样瘫在沙发上,闻着这味儿,看着电视里无聊的综艺,那叫一个惬意
门锁“咔哒”一声,都不用回头看,我就知道是那骚蹄子来了。
“我回来啦!”她那甜嗓子跟糖浆似的,人没到声先到。
紧接着,一个香喷喷的身体就挤进了我和沙发扶手之间的缝隙里,F罩杯的大奶子毫不客气地压在我胳膊上。
“林锋哥,蓉蓉姐,想死你们啦!”
“你他妈是想我们做的饭了吧?”我斜了她一眼,故意把胳膊往她那软肉里又蹭了蹭,“小骚狗的鼻子比警犬还灵,我怀疑我们就算搬到山里去,你都能顺着饭味儿摸过来。”
“讨厌!人家明明想的是你这根大肉棒,还有蓉蓉姐那对大奶子!”可儿的嘴里从来就没有几句正经话,她一边说着,一边还故意挺了挺胸,让我胳膊上感受到的压力更大了几分,“饭只是顺便的啦,主要是怕蓉姐姐闲着没事干,精力没处发泄,会把我家的林锋哥给榨干了。”
惠蓉端着一大盘红烧肉从厨房里走出来,正好听到最后一句,她把盘子重重地往餐桌上一放,发出“砰”的一声,笑骂道:“小骚货嘴里就吐不出象牙来。我看最该被榨干的是你,你那骚穴是不是又痒了?一天不被男人的鸡巴肏就难受得慌?”
“哪有呀!”可儿立刻从沙发上弹起来,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似的跑到惠蓉身边,抱着她的胳膊撒娇,“我的逼现在只认林锋哥那根又粗又硬的屌,别人的鸡巴再好,也喂不饱我这个小骚穴啦。蓉蓉姐,你可得替我做主,万一林锋哥以后不肯操我了,我可怎么办呀?”
“行了行了,赶紧洗手吃饭,堵不住你的骚嘴。”惠蓉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蛋,眼里的笑意都快溢出来了。
饭桌上的气氛格外轻松而又温馨。惠蓉拿手的红烧肉,炖得软糯香甜,油汪汪的,看得我和可儿都食指大动。
“来,我们家的大功臣,多吃点。”惠蓉夹了一块最大的、肥瘦相间的肉,塞进我的嘴里
“蓉蓉姐,你偏心!我今天也录视频了呀,我也是功臣!”可儿在一旁假装吃醋地抗议。
“你呀,就知道吃。”惠蓉笑着又夹了一块给可儿,然后话锋一转,目光落在了可儿那张白嫩嫩的小脸上,“说正经的,可儿,我那个破网店最近生意好得不行,但我总觉得页面设计做得太普通了,配不上我那些宝贝。你不是大设计师吗?要不,抽空帮姐姐把整个店的UI和视觉都重新设计一下?钱一分都不会少你的。”
可儿嘴里塞满了肉,含糊不清地应着:“嗯……好说……好说……”但她的眼神却明显有些飘忽,心思显然没在这上面。
惠蓉看她那副敷衍的样子,也不生气,只是神秘地笑了笑,然后凑近了一点,压低了声音,像是在说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你先别急着拒绝。我跟你说,我那个店,可不光是卖那些摆在明面上的东西哦。”
“嗯?”可儿的注意力,总算是被勾过来了一点。
惠蓉的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属于商人的精明弧度:“我的这家店,【月影藏花】。‘月影’呢,就是那些你们都能看到的、卖给普通小姑娘的什么手工胭脂、远山黛粉。而‘藏花’嘛……”她顿了顿,享受着可儿那渐渐变得好奇的眼神,“……就是我们某些姐妹们口口相传的‘里菜单’了。”
她打开自己的手机,调出一个被加密隐藏的相册,递到了可儿面前。
“比如这个,代号‘春涧’,”她指着一张图片,那是一个装着淡粉色油膏的精致小瓷瓶,“这是我自己调的,用的是……一个朋友教我的方子,”
她突然对可儿眨眨眼,好像在传递什么“你懂的”一类的信息。
“里面加了点特别的草药。涂在身上,特别是那几个敏感的地方,能让女人的水流得跟山泉水一样,止都止不住。”
“还有这个,‘墨戏’,”她又划到下一张,“这是一种用可可和墨鱼汁做的,黑色的、能吃的颜料。可以在身上画画,等干了之后,再用舌头一点一点舔干净。前几年不是流行什么‘食色’游戏么?好几个姐妹都好这一口。”
可儿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这些充满了禁忌和玩法的东西,显然比单纯的“网站设计”更能激起她这位“资深玩家”的兴趣。
“你居然还会调这些东西?”我有些惊讶地看着惠蓉,这又是她一个我从未了解过的、全新的“技能点”。
惠蓉冲我得意地眨了眨眼,眼神像一只母狐狸:“这有什么?以前这些东西,当然不能告诉你啦,怕吓着你这个老实人。”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小小的恶作剧得逞后的骄傲,“不过,教我这个的朋友,可比我厉害多了。她是个警察,对各种草药、甚至化学品,都精通得很。可惜啊,我天生就不是这块料,只从她那里学了点皮毛而已。”
她口中的那个“警察朋友”,在当时的我的脑海里,只是一个模糊的、一闪而过的代号。
我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朋友”,在不久的将来会以一种何其疯狂的方式,正式地闯入我们的生活。
“哇!蓉蓉姐!你那个‘春涧’,还有没有存货啊?!”可儿的兴趣已经被彻底地点燃了,她抱着惠蓉的胳膊来回摇晃。
“你个小骚货,就知道这个。那种草药哪能随时存着,都是有人定才调的”惠蓉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然后话锋一转,看着我们两个,叹了口气,“哎,说真的,我感觉最近好累啊。李总那件事,虽然结了,但总觉得心里像蒙了一层灰,做什么都提不起劲儿。我们……是不是该找个地方,好好地把这身晦气给彻底地洗一洗啊?”
她看着可儿,眼神里带着一丝询问。
而可儿则像是瞬间接收到了信号,她眼珠子一转,一个绝妙的、能让她同时满足“玩乐”和“发癫”的念头便冒了出来。
“姐!”她一拍大腿,“我们去泡温泉吧!”
“泡温泉?”我和惠蓉对视了一眼,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