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停进食品厂的空地时，正好八点。两人并肩走入行政楼，恰好撞见张文心和于初月。
“哟，让我看看是谁上班了？”张文心表情夸张，上前摸了摸于知乐的脸，“原来是我们容光焕发的于厂长啊。”
于初月在一旁掩嘴偷笑。
于知乐白了她们一眼，扬扬手中的文件，说：“新计划书弄好了，快来我的办公室开会。”
“好的，让我来为您开路。”张文心继续搞怪，走在最前面。
于初月忍笑跟上她的步伐。
“我四处逛逛，等会再去找你。”周岳生帮于知乐整理围巾。
于知乐点点头，转身上楼，快步追上张文心二人。
办公室里，三人同步了各自的工作进度，制定好新的工作行程表。
小会结束以后，门被敲响。张海竹拎着竹篮推开门，说：“这是研发小组这几天的最新成果，我拿来给你们试试味道。”
约莫十个小碗在桌面一字排开，每个碗壁都做了标记。
于知乐三人依次尝试，并对每一款虾条进行评分，张海竹则在旁一一记录意见。
虾条谷物成分占比相对较高，要追求松脆的口感，谷物比例相当重要。研发小组经过半个月的尝试，终于找到了最合适的配比。
“做得很好，你们可以开始研究下一款新品了。”于知乐夸奖道，“年前工作任务繁重，你们辛苦了。”
张海竹摇摇头，双眼发亮：“不辛苦，我们很喜欢这项工作。”
说完，她迈着轻盈的步伐离开，甩动的马尾透出几分喜悦意味。
“走了，我回去继续研究新包装。”于初月合上本子，起身离开。
张文心紧随其后，去忙手头上的工作。
墙上的时钟短针滴答滴答走了一圈，周岳生才走近办公室。
彼时，于知乐正在写其他新品的制作方法，闻声抬头，一眼看到他那沾了灰的衣袖，问：“去哪儿了？袖口都弄脏了。”
“和李爷爷一起巡工厂，帮着修了些东西。”周岳生回答，从桌面拿走于知乐之前在看的书，“你工作就行，不用管我。”
于知乐应好，埋头继续奋笔疾书。
一整个早上，周岳生都在看书，时不时抬眼看看正在认真工作的她，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
广播声响起，两人去食堂吃饭，而后回宿舍小憩。
下午的几个小时，周岳生依旧在看书，偶尔会帮于知乐按摩肩颈，也会及时帮她换上温热的茶水。
下班后，两人既没回军区，也没留在厂里，而是径直去了曲蓉被分配到的那栋二层小洋楼。
房子在一年前修过，重新粉刷了墙面，购置了新的家具，整体风格很合于知乐心意。
入夜，房里只有小台灯亮着，墙上人轻微微晃动。
念着于知乐腰后的淤青，周岳生今晚的动作格外轻柔缓慢。
“快点。”于知乐快被这种在临界点徘徊的感觉折磨疯了。
周岳生保持原有的节奏。
诉求得不到满足，于知乐直接推开他，翻身占据主导地位。
尽兴以后，她抓起周岳生的手臂咬了一口，留下一个牙印，说：“现在我也把你弄伤了，下次不许再这样，要不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