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了宁荣荣，想到了朱竹清，想到了胡列娜……再多一对主人，又有什么关系？更何况，还有如此丰厚的回报！
“我……同意。”他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三个字。
“很好！”独孤雁发出了银铃般的大笑，眼中充满了计谋得逞的快意。
她对玉天恒使了个眼色，玉天恒虽然还有些不爽，但也明白这是自己女人的一时兴起，便也配合地露出了淫邪的笑容。
“那么，我的小奴隶，”独孤雁的声音，瞬间变得充满了命令的意味，“你的第一次‘服侍’，现在开始。”
她指了指地板。
“躺下，脸朝上。”
常衍不敢违抗，顺从地躺了下去。
然后，在常衍惊恐的注视下，独孤雁竟直接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脸上！
她那两瓣因为刚刚的性爱而显得格外肥美、湿润的屁股，将他的口鼻彻底覆盖！
紧接着，玉天恒也带着淫笑，重新压在了独孤雁的身上，他那根重新变得坚硬滚烫的龙鸡巴，在常衍的眼前，再次缓缓地，插入了独孤雁那泥泞不堪的骚逼之中！
他们，竟真的，把常衍的脸，当成了他们继续性爱的……性爱凳！
“唔！唔唔！”常衍被压得快要窒息，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独孤雁那不断收缩、律动的穴口，就在自己的嘴边！
他能闻到那混合着两人体味的、淫靡的气息！
他能听到，在自己的脸上方，那肉体与肉体之间，最原始、最狂野的撞击声！
“啊……啊……天恒……你好棒……就在这张……人肉凳子上……狠狠地……操我……让我们的奴隶……好好地感受……主人们的快乐……”独一无二的体验，让独孤雁的快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
这场在人脸上进行的性爱，持续了整整一个晚上。
当玉天恒终于满足地，将自己那充满了霸王龙气息的精液，尽数射在独孤雁的肚皮上时，两人才气喘吁吁地，从常衍那早已被压得麻木的脸上，站了起来。
常衍像一条缺水的鱼，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然而，他的服侍，还没有结束。
“小奴隶，过来。”独孤雁慵懒地躺在床上，对着常衍勾了勾手指，“身上都弄脏了，该你表现了。”
她指了指自己那沾满了两人汗水和玉天恒精液的身体，以及那片狼藉的、还在向外流淌着爱液的小穴。
“用你的嘴，把我清理干净。”她的声音，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
常衍，这位新晋的龙蛇夫妻奴，只能再次爬上前，像一条最敬业的清洁工，开始了自己新的工作。他的嘴，成了主人们最方便的……擦逼布。
……
当第二天的太阳升起时，身心俱疲的常衍，才被允许离开那间小屋。
他拖着被榨干的、疲惫不堪的身体，一步步地，走向了那片云雾缭绕、散发着冰火气息的山谷。
他付出了新的、更加屈辱的代价。
现在，是时候，去领取属于他的那份、能让他变得更强的“报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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