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老师，我有个问题！”
就在此刻，大鼻子学生豁然起身。
还沉浸在自己情绪里的小眼睛师兄猝不及防！
已经准备下台交换络腮胡上场的南祝仁动作一顿，倒退着又回来了。
南祝仁眯了眯眼睛：“这位……同学，有什么问题？”
大鼻子哪有什么问题？
他只记得小眼睛师兄千叮咛万嘱咐的“到了提问环节不要犹豫”。
此刻，他还在使劲给“绝对能够找出问题”的师兄使眼色。
【师兄，上啊！我抢到提问的机会了！】
【再不问南祝仁就要走了！】
而小眼睛呢？
他没理自己的师弟，坐在位置上没动。
“同学？”南祝仁在台上督促。
大鼻子还在使眼色，小眼睛还是没动。
直到上面第三次问出“同学？”之后，小眼睛才施施然地站起来。
“不好意思老师，我师弟是替我提问的，我刚刚在整理问题。”
“那这位……同学，你有什么问题？”
南祝仁身体前倾，做出了完全关注的姿态。
小眼睛缓缓闭上自己的眼睛：
“南……老师，我不太懂，你为什么会选择用这个技法来做干预。”
噗嗤。
隐隐的，听见有人似乎在笑。
小眼睛恍惚间看到，前排的几个老师在低声讨论。
看口型好像是“这学生是我们院的吗”“这是谁的学生”之类的话题。
肉眼可见的，连南祝仁的动作都顿了顿。
“这个问题解释起来比较复杂，我们不太好耽误大家后面的时间。如果同学你真的好奇的话，我们可以私下里聊。”
“谢谢老师。”
一听得南祝仁的回答，小眼睛立刻感谢然后落回座位，逃也似的好像担心南祝仁会多说一个字似的。
大鼻子看得若有所思：“师兄，老师们好像在讨论什么。”
“是，他们在讨论我。”
“不该讨论南祝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