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话少说,操一下试试不就知道了!那么美的肉逼,让老子的鸡巴先玩!”
另一个声音的男人,粗野地推开了把玩蕨薇肉穴的那个人,粗暴地捧起蕨薇的肉臀,二话不说便把老二给塞了进去。
“唔……!”已许久没与除了霍先生以外的男人交合过的蕨薇,面对这异样的肉棒侵入感,本能中的排斥让胃部一阵翻江倒海。
玥下
可是墙对面的男人,并不打算速战速决,而是想要好好享受这口媚肉生香的淫穴,他那黏腻的龟头,在蕨薇的媚肉之间来回研磨,直至把媚肉捣得炽热湿滑,一片凌乱。
“喂,你们知道吗,这口淫逼,最里面的骚肉还会自己吸吮老子的龟头呢,哈哈哈哈……”
屈辱的眼泪从蕨薇的眼角溢出,明明心底在强烈作呕,可肉穴居然对陌生人的肉棒起了生理反应,正渐渐溢出了淫水。
“我就说吧,这骚逼,肯定是馋鸡巴馋久了,真可怜啊哈哈哈哈……
不等蕨薇缓过神来,一整根老二就完完全全地捅入了她湿润的淫穴里。
“啊啊啊啊啊啊——”
这样的触感,与霍先生的身体很不同,早已习惯了霍先生肉棒形状的蕨薇,此刻的恶心和排斥感已经到了顶峰,若不是没吃早饭,蕨薇肯定已经呕吐得自己一身都是。
然而,对面的男人,显然对她的淫穴很是满意。
不仅仅一下比一下猛烈地,抽送自己的鸡巴,甚至还用手指,玩起了她的屁眼。
“唔唔唔唔啊啊啊啊——”
双重夹击之下的蕨薇,既酸楚,又屈辱,眼泪不断地滑落至冰冷的铁板床上。
一个新到的肉便器,在蓄精馆里,总会特别地受欢迎。
不出半天,蕨薇暴露在壁尻外部的双穴,已经被灌满了精液。
刚射入的旧精液还来不及被宫腔吸入,新的一根肉棒便直接插了进来,将糊满子宫口的白稠的精浆,搅了个咕噜作响,化作浓稠的白泡泡被挤出穴口,全沾在了蕨薇的臀肉上。
菊穴更是遭罪,当狭窄的肠道再也容不下如此大量的精液的时候,便从艰难回缩的菊穴中滚滚溢出,滴落在地上。
无数轮的蹂躏后,蕨薇在周而复始的强制高潮与精疲力竭之中,如同被抽去了灵魂般,化作一具死尸,枯萎地躺在哪里,一动不动。
眼前的世界,是灰白而空洞的,不再有香床软枕,不再有霍先生温热的臂弯,更不会有那个熟悉的声音对她说:“蕨薇,看着我……”
一无所有的她,今后的每日,只能屈辱地躺在这冰冷刺骨的铁板床上,沦为最下贱的肉便器,等待一波又一波的粗野男人,换着花式玩虐她的身体,直至死。
一切的一切,恍若隔世。
她终于明白过来,主人已不再是主人,最终的自己,还是变成了被他遗弃的母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