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房外。
顾伯然焦灼不安地在门口徘徊,当初时灿生顾念的时候叫的撕心裂肺,而顾念生产竟一点声音都没有。
时间倒退回两个小时前。
今天就是预产期了,宝宝仍旧没有发动的意思。
顾念嘴里念叨着要洗个澡,免得半夜发动了。
顾伯然定定心心地看着电脑屏幕,处理公务,像是没听见她的话。
她洗过澡后,头发湿哒哒地滴水,见他仍旧工作,连头都没抬。
走进书房,跨坐在他的身上,他的椅子往后挪了挪,以防桌子碰到她的肚子,浓密的眼睫抬起,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说:“怎么又不吹头就出来了?”
顾念脸色黯了黯,浅笑起来:“吹风机举得胳膊疼,没力气。”
顾伯然瞧着她媚眼如丝,很快就有了反应,从34周开始,他就没敢碰她,怕高潮引发宫缩。
手抚上她的肚子,淡淡垂眸:“还没动静吗?”
顾念摇着头,捧住他的脸,目光交汇,有太多情欲在里面了。
顾伯然给她吹头发,她手指不安分地勾着他的裆部,坚硬的肉棒本就发疼,被她握着,涨得全身都疼。
好不容易吹干头发,他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低哑的嗓音呢喃:“别动了,疼的。”
顾念心中涌过一股暖流,抱住他的腰,喃喃:“做吧,我想你了,好久没有做了。”
他情动难持,薄唇吻着她的耳朵,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身体上,她紧紧攀住他的脖子,融进他火热的气息里。
缠绵的吻结束,他的肉棒已经挺进了她的花穴里,干涸的身体被肉棒滋润,他动作温柔地浅浅蠕动,她仍旧受不了地仰着头。
持续的亢奋和激动,在深夜里此起彼伏的呻吟。
结束后,顾伯然把她抱到卫生间洗澡,没忍住咬着她胸上的红梅,她战栗地抱住他的头,忽然惊叫:“啊…我好像…羊水破了…”
混着淫水,精液,羊水就那么破了。
顾念让顾伯然简单冲刷了下身下,躺回到床上。
医生说如果羊水破了,不能随便走动了,免得羊水不够,宝宝缺氧。
顾念懊恼地看向顾伯然:“怎么办?”
顾伯然吻着她的额头,沉稳道:“没事,救护车马上来了。”
救护车来之后,顾念起身后发现被褥上见血了,宫缩来的凶猛,她抓住他的手,咬紧唇。
顾伯然在产房外踌躇徘徊,顾老太太看不过去,拉着他坐回凳子上:“你晃得我都晕了,好好坐着。”
他脸色苍白,指节咯咯作响,蹙眉道:“她怎么那么安静?”
顾老太虽然只生了顾伯然这么一个孩子,早些年也见过其他人生孩子,多数跟都叫得撕心裂肺。
像顾念这么沉默的,极少。
就在顾伯然焦躁不安时,护士推门出来,满目喜悦:“顾念家属。”
顾老太挤上前接过宝宝,护士笑着说:“是个男孩,3。4千克,母子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