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昭扬闭着眼喘息着，抱住身旁女孩的腰，用力把头埋进她的颈窝。
他好像陷入了一场似醒非醒的梦里。
这是真的吗？
拥抱她，亲吻她，填满她，给人一种她们在一起的错觉，就像此刻，两具身体的紧紧相连，仿佛他与她是彼此在这世界上最亲密的人。
会不会和那只路过他的轻盈蝴蝶一样是场朦胧的梦？
他睁开眼，目光扫过乔念被他吮出暧昧红痕的胸脯和被他吻得湿漉漉的莹润嘴唇，眸色一沉。
路昭扬吻上她的侧颈，温软的舌尖探出来有一下没一下地舔舐着，时不时用他的齿尖轻轻磨蹭着她脖子上细腻的肌肤。
休息都不能好好休息，乔念满脑子好想逃，好窒息…
她迷迷糊糊地推他：“热…”
路昭扬笑了，嗯，是真的。
因这场酣畅淋漓性事而微微发汗的面颊上潮红渐渐褪去，但路昭扬的心脏依然热得怦怦跳动。
“念念…念念…”路昭扬撑着脑袋看她，压低嗓音克制着兴奋：“怎么样？我现在证明我行了吗？”
乔念哼了一声，“嗯……”
“那……”
“嗯？”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路昭扬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了滚，眼睛里有显而易见的期待，试探开口：“你和我哥……”
乔念累得眼皮都不想抬：“又来…好烦啊你这人，又要劝我和你哥分手是不是？”
这话他可就不爱听了，“你都睡了我了，还不和我哥分手？”
“你讲话真奇怪，什么叫我睡了你？是门上是那么写着的。”
路昭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内容，喉咙深处像是被什么黏稠的物质堵住了一样，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沉默良久，他黑色的眼睫颤了颤，轻声问：“那我怎么办？”
乔念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刚要开口，就听见他说：“你就是不想对我负责。”
少年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发涩的苦意：“可是我们都已经…已经…”
我们都已经做过这世界上最亲密的事情了。
路昭扬以前没谈过恋爱，他从没设想过女人是什么样子的、未来的爱人又是什么样子的。
直到遇见乔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