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曼妮解释道：
“普通的生活照，李明反应不大。但是当医生看着那些照片，用很露骨的话形容婆婆你的时候，李明的反应就特别强烈。”
张婉慧感到一阵眩晕。
那些照片她都记得，紫色旗柏确实有些紧身，当时弯腰的姿势可能是有些不雅；至于瑜伽服，更是紧身贴体。
她没想到这些照片会被这样使用……
“比如医生说，‘这个成熟美妇保养得真好，身材这么火辣’，或者说‘穿旗袍的样子真是诱人’之类的话……”
赵曼妮的声音越来越小。
“医生发现”
赵曼妮继续道：
“医生说……”
赵曼妮继续道：
“李明的问题很可能不是单纯的绿帽癖，而是……而是绿母癖。就是说，他会因为自己的母亲和其他男人有暧昧而产生性冲动……”
“这种情况很特殊。不是李明对你……那个……而是他会因为看到其他男人，特别是强壮的男人对你表现出兴趣而兴奋。医生说这就是绿母癖的典型表现。”
张婉慧听到这里松了口气，但随即又感到困惑：
“具体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
赵曼妮小声解释：
“李明会因为看到别的男人觊觎他妈妈，或者对他妈妈有非分之想而产生快感。每次医生故意当着他的面夸赞婆婆你，或者表现出对你的兴趣时，他都会有很强烈的反应。医生说这可能就是他性功能障碍的根源。”
“所以……”
赵曼妮显得很为难：
“医生建议要调整治疗方案。他说……说可能需要婆婆你的配合……”
“需要我怎么配合？”
张婉慧的声音有些发抖。
“就是……”
赵曼妮显得很为难，眼圈都红了：
“可能需要制造一些……一些特殊的场景。比如让李明看到对你表现出明显的兴趣，制造一些暧昧的氛围……或者是看到你和其他男人有些亲密的互动……尤其是像王迪医生这样……这样强壮的男人……”
看到张婉慧惊讶的表情，赵曼妮赶紧补充：“不是真的要发生什么，就是在李明面前制造一些画面。比如让他看到医生故意靠近你，或者假装不经意地碰触你。医生说只有这样的刺激，才能让他……才能治好他……”
“不行！”
张婉慧下意识地拒绝：“这……这太过分了……”
“婆婆，我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赵曼妮急忙说：
“我第一次听到时也被吓到了。但是医生说这真的可能是唯一的办法了。而且他保证只是做做样子，不会真的对婆婆你怎么样。”
“我……”
张婉慧犹豫了。
“医生说，”
赵曼妮小声说：
“只要让李明产生那种想象就够了。比如看到有魁梧的男人对你献殷勤，或者故意表现出对你的心思。这样的刺激对治疗很有帮助。”
“而且医生说，这种治疗见效很快。”赵曼妮补充道：
“现在李明的问题已经困扰我们这么久了，如果能治好……”
房间里陷入沉默。
张婉慧坐在那里，陷入了深深的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