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宋清连吃两块芋泥饼觉得有点腻，就着曲向文的手喝了口柠檬茶，“你以为张力为什么结婚不叫你？”
曲向文后知后觉道：“我们彼此难道是对方爱情游戏里的一环吗？”
“你说，初中那会他们两个知道以后会跟彼此结婚的话，还会吵得那么凶吗？”曲向文问她。
宋清摇头：“难讲，十几年后的事情……”
曲向文却看着她：“如果我那时候就知道自己28岁会跟你在一起的话，应该会挺失望的。”
宋清闻言，也抬眼看着他。
曲向文牵过她的手：“为什么是28岁呢？我想更早一点，24岁，22岁，或者再早，18岁，我希望和你在一起的时间越长越好，最好每天都能见到你，哪怕到了八十岁，也想这样牵着你的手。”
他不知道何泽宇跟她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想问，又怕她不愿意说。
但无论发生了什么，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只要宋清还好好地待在他身边就行。
他搂过宋清的腰，一点点从她嘴唇亲到耳垂，手指拨开披散在她颈间的长发，又从耳垂一点点亲到那处显眼牙印。
留下的东西既然没有办法抹去，那他就用自己的方式强行覆盖掉另一个人的痕迹。
曲向文亲得宋清四肢发麻，想将他推开：
“好了～”
“可以了～”
曲向文却卡着她后腰，装聋作哑。
直到将宋清亲得耳根通红，连带着一双腿都酸软难以支撑，才满不情愿地放开。
“待会被别人看见……”宋清逃脱束缚后，语气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晚饭时间一过，小卖部门口乘凉的人便越来越多。
曲向文之后一直在小卖部磨蹭，一会帮她搬水，一会帮她倒茶。
宋清嫌他一米八几的个子杵在店里碍事，让他回自己书店去。
曲向文直接拒绝，说店里现在有他的左膀右臂，去了也是站在旁边当颗没用的电灯泡。
宋清闻言，嗅出点八卦味来：“怎么？宋诚对小秦有意思？”
曲向文刚搬完五箱水，正靠在藤椅上，一手摇着扇子，懒洋洋看她一眼：“不告诉你。”
“过分了啊——”
“你如果愿意说几句好听话来听听，我兴许能勉为其难跟你分享一下。”
宋清借着烧水的功夫，走到他近前，低头咬了下他下唇：“说不说？”
反正我就是不想去北京。
曲向文刚端起的架子瞬间破功，手里扇子“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他偏头看了眼门外，伸手想揽宋清腰，却被她躲过。
“不说就算了。”
她撩完人转身就要走，曲向文伸出去的手抓了个空，连忙开口拦住：“我也是猜测——”
他起身接过宋清手中的水壶，放到气炉上，再将人按坐在藤椅上，好声好气道：“前几天宋诚悄悄来跟我打听，问我小秦九月份开学会不会走，我说她会在店里干到今年年底，回学校办完退学手续后应该是要出国，他听完瞬间脸就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