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沉说:“也可能不是爷爷奶奶错了,只是深渊变了。”
唐暖宁疑惑,“嗯?”
薄宴沉说:“我们一直在自己身上找问题,也许问题压根不在我们身上,而在深渊身上。”
唐暖宁皱着眉琢磨,
“可是。。。。。。也没人去打搅深渊,它为什么会发生变化呢?”
薄宴沉说:“深渊到底是怎么形成的,至今没有结论,也许它真是自然形成的产物,一直在变化着。”
唐暖宁:“。。。。。。也有可能。”
薄宴沉揉揉她的头发,
“先别胡思乱想了,该休息的时候就休息,等休息好再想。”
唐暖宁点点头,“嗯,那我去洗漱。”
薄宴沉:“好。”
唐暖宁转身往卫生间走,突然想到了什么,她又回头看向薄宴沉,
“宴沉。”
薄宴沉跟她对视,“嗯?”
唐暖宁的嘴唇动了动,“谭叔是出什么事儿了吗?”
薄宴沉:“。。。。。。怎么了?”
唐暖宁如实说:
“今天爷爷奶奶提到谭叔时,你的表情有点不对,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而且,如果谭叔没出事,你应该会找他帮忙,谭叔权势大,做事儿也细致,应该不会打草惊蛇的。”
薄宴沉:“。。。。。。”
唐暖宁看着他,看他蹙起眉头,看他心神不宁。
唐暖宁知道他大概不想说,或者还没想好该怎么说,暗暗呼出一口气,说道,
“没关系,我就是随口一问,你什么时候想告诉我时再说,我去洗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