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陶婉婉比平时醒得早。
阳光刚刚爬上窗台，她轻手轻脚地下床，不想吵醒还在熟睡的江子墨。
她走到衣帽间，轻轻拉开最里面的衣柜门——那里挂着她的婚纱半成品。
虽然还没有完全做好，但已经能看出它最终会有多美。
“偷偷欣赏呢？”江子墨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吓得她差点跳起来。
陶婉婉转身，看到他靠在门框上，头发还乱糟糟的，眼里带着刚睡醒的慵懒。“你怎么醒了？”
“发现你不在床上。”他走过来，从背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膀上，“这就是你的作品？”
陶婉婉点点头，有些紧张地观察他的反应。江子墨静静地看了很久，最后只说了一个词：“完美。”
“真的吗？”她转身面对他，“不会太简单了吗？”
江子墨摇头，手指轻轻描摹着婚纱的轮廓：“就像你一样，不需要太多修饰就足够美。”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鼻尖，“我们的婚礼不需要奢华，只需要真实。”
陶婉婉的心被这句话填得满满的。她突然想起什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我也有东西要给你。”
盒子里是一对袖扣，上面刻着他们婚礼的日期和一句拉丁文：“Semperiernum”（永远在一起）。
江子墨拿起袖扣，在阳光下仔细端详：“什么时候准备的？”
“从你第一次求婚那天就开始想了。”陶婉婉帮他戴上，“本来想婚礼当天给你的，但我觉得现在更合适。”
江子墨低笑出声：“学我？”
“这叫夫妻相。”陶婉婉得意地扬起下巴。
早餐后，江子墨去公司开会，陶婉婉则直接去了设计室。
林妍和几位绣娘正在赶工，婚纱的主体已经完成，现在正在进行最后的细节修饰。
“陶总，您来得正好。”林妍拿着一个天鹅绒托盘走过来，“宝石已经镶嵌好了，您看看效果。”
托盘上是几颗小巧的钻石，将被缝在婚纱的茉莉花蕊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