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柠摇摇脑袋挥散记忆，应付道：“都厉害都厉害。”
激烈的肉搏画面消退，另一张英俊的脸渐渐清晰。纪柠默默想着，不知道最厉害的那个人现在在哪里。
关于邢夜的记忆一点一点浮现，光是想想都令人身心愉悦。
“柠柠，柠柠，别出神了，江老师喊你上去做题。”
手臂被贾霜抓着摇了摇，摇醒了沉浸在回忆中的纪柠。
“啊？”她茫然地抬起头，看到黑板上抄写着一道含有诸多字母数字的题，旁边视图的xy轴上交错着圆形叁角形，就像史前文明拓图一样陌生。
江廷竟然好死不死还是个数学老师？！
纪柠木然地站起身，在全班同学的注视下走到讲台上，抽了根粉笔握在手里，面朝黑板站在示题前面。
江廷就站在她身旁。
他比纪柠足足高一个半头，身高的悬殊带来极大的压迫感，纪柠没有防备地哆嗦了一下。
“上节课讲过的，纪同学做给大家看看。”
江廷低沉暗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虽然很好听，但是因为内容太可怕，纪柠直接红了一边耳根。
台下的学生们窃窃私语，大家都知道纪柠做不出来，所以没人在乎这道题怎么样，更多的是看热闹的兴奋。
纪柠生前的学习成绩只是上中游水平，不过学习态度还是很好的。所以她现在哪怕已经把这些知识都还给了老师，还是对知识充满了敬畏心。
她抬起手臂，在题目下面写了一个大大的“解”。
然后，就陷入了长久的凝滞状态。
“态度不错，考试能拿两分。”江廷走到她身后，支起粉笔在黑板上一笔一划写着解题过程，“不用害怕，老师教你再做一遍。”
他的手指修长干净，和他的脸一样禁欲矜持，写下的字母也是好看的花体字。
表面上看一切正常。
然而在被讲台挡住的下面，江廷支起的肉棒隔着裤子顶在纪柠的腰上，她的屁股被他紧紧贴着，随着写写画画的颤动，慢慢磨蹭着。
纪柠的另一只耳朵也染上一层蜜桃色，公然挑逗的刺激令她湿得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