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根手指完全没入后,她感到一阵酥麻从尾椎骨蔓延至全身,甚至骚屄又开始分泌淫液,比之前更加汹涌。
“好厉害……原来后面也会这么舒服……”柳晓亭眼神迷离地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惊喜。
即使早就有了道侣,却从未做过贝合之类的苟且事情,毕竟她们已有养子,两个饱受礼教迫害的性冷淡老学究自然没有交媾过。
所以纵然现在是虚龙假凤,可柳晓亭也算是初尝肉味,本来已心满意足,谁知道将手指插入谷道,快感竟毫不逊色于之前。
秋少白见状加大了动作幅度,同时空闲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
她掐住柳晓亭一颗肿大的奶头用力拉扯,时而用拇指重重磨蹭顶端的细缝,仿佛在压榨这个处子寡妇的并不存在的奶水。
前后夹击之下,柳晓亭很快溃不成军。
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带动着两只大奶子来回晃荡。
透明的涎水从她半张的嘴角流出,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姐姐……好姐姐……我真的不行了……哦噫噫噫……”她带着哭腔求饶,可是秋少白根本不为所动。
反而加入了第二根手指,将那紧窄的菊穴左右扩张到了极限。
随后两根修长的手指在体内肆意搅动,时而弯曲抠挖,时而来回抽插。
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柳晓亭疯狂摇头,大量的淫液从她的骚屄喷涌而出,打湿了身下的草地。
“真的不行了!前辈,姐姐,我……我哦哦哦去了……”柳晓亭胡言乱语道。
她的骚屄剧烈收缩,大股淫水喷薄而出。
高潮后的骚屄异常敏感,每一次菊穴的抽送都像是电流窜遍全身。
哪怕是隔靴搔痒,柳晓亭都感觉自己快要坏掉了,可谷道还在不知满足地吞吃着秋少白的手指。
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只剩下最原始的快感支配着全身神经……
等到她从昏迷中睁开眼时,秋少白已覆在自己的身上。
下体半解的衣衫早已被淫液浸透,屁股压在上面的感觉无比冰凉,她都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
“喜欢么?”秋少白慵懒地问道。
“喜欢……”柳晓亭已经没了力气,只能轻声应道。她看着传说中的酒剑仙尽在咫尺的脸蛋,感觉尘封多年的心房也一同沉醉。
“你个妮子倒是舒服了,前辈……姐姐我啊,可是还没去呢~”秋少白努力回忆着鹊渡潇的语气,用尽毕生所学来媚声模仿着。
“我该怎么做?若是我能做的,我都可以……唔……”柳晓亭还未说完,剩下半句话便又被堵回口中。
待到唇分,她看着对方湿润的眸子,早就忘记了自己姓甚名谁。
秋少白握住她的手,将之缓缓扣在了自己饱满的乳肉之上。
那对淫熟的奶子即便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惊人的弹性,顶端两颗红豆早已将衣料撑起明显的形状,只是看起来的样子有些古怪,让柳晓亭心生疑惑。
于是她顺势捏住那团软肉,隔着轻薄的道袍开始掐弄起来。
当指尖触及那原本应当无比柔软的乳首到时,指腹却感觉到了一个坚硬而冰冷的物件。
柳晓亭惊疑道:“姐姐,这是何物?”
“自己掀开看看不就知道了?”秋少白嫣然一笑。
美人相邀,柳晓亭迫不及待地解开她的衣襟,一对雪腻的爆乳顿时挣脱束缚跳了出来,在重获自由后微微晃动摇曳着,白腻的乳肉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两颗肿大的奶头傲然挺立,使得这对淫乳看起来更加诱人可口。
可惜让柳晓亭感到美中不足的是,那雪白乳肉表面的嫣红乳首上,竟还穿刺着一枚银色的小钉。
即使这两枚钉子不是插在自己身上,柳晓亭依旧感觉到一股幻痛。
“这是……王仇那孽徒干的?”柳晓亭有些愤怒。
同样身为女人,她无比理解在身体最敏感柔嫩的部位穿插着硬物的痛苦,因此联想到自己学生的种种恶行,不由得心生恼怒。
“我被炼化之后成为了一个酒葫芦……你权当这是两个葫芦塞子吧。”秋少白讪笑着应道。
或许是为了掩饰尴尬,她随后将对方的翘首往自己的奶子上面塞。
柳晓亭顺势低下头,张嘴含住了一颗红艳的奶头,用牙齿轻轻啮咬,舌尖绕着乳晕与乳钉打着圈。
“嗯……轻点……”秋少白难耐地仰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