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顶在了花核的位置。
不偏不倚,不轻不重。
安可可闷着声,薄薄的小内裤上,已经有了明显的水渍,玉米饼蹭了蹭,她却还是并着腿,没动作。
林楚不悦:“该怎么做,你知道。”
安可可无奈,只好俯身,慢吞吞将内裤脱下。
脱下的时候,小穴跟内裤的布片之间还有一两丝晶莹的相连,晃晃悠悠地不肯分离。他看见了,有意羞她:“多大人了,还管不住自己口水?”
她脸红,咬牙反击:“还不是怪你……”
没有了内裤的阻隔,林楚玩弄起来就更方便。
他拉起她的半边小阴唇,细腻的肉唇在指尖的触感出奇地好。
他忍不住多揉捏了两下,淡粉的唇色慢慢被揉至殷红。
小穴的穴口也因此扩张了一些,两片肉唇缓缓开合,就仿佛一张贪吃的小嘴。
“饿了?”他笑问。
这么羞人的问题,她当然不肯回答。林楚的手指上加了点力,薄薄的阴唇被捏到发白。她惊呼起来。
“嗯、嗯。”
“饿了还不承认?”
烙饼的尖端扎了进去,粗粝的质感让敏感的肉穴有点儿不适。她身体向后躲着,但林楚一把抓住她的细腰,拿着烙饼的那只手没有温柔。
层层叠叠的穴肉都被烙饼的“舌尖”钻舔了一遍,少女微微咬牙,眉头都拧起来。
痛感和快感一股脑儿涌现,小肉粒儿们被摩擦得很爽、很痒。
大量的蜜汁分泌了出来,烙饼的尖端很快就泡软了。
林楚把饼慢慢抽出,穴肉又反向经历了一遍那种尖锐的刺痒感。他举着烙饼,当着她的面一口一口嚼着。
“你自己也来一口?”
她当然摇头,可林楚不由分说,将饼递到她嘴边。她只好张嘴。
沾着自己淫液的玉米饼吃起来,极尽羞耻,又充满刺激。
“什么味儿?”他问。
“有、有点儿咸。”思维一片茫然,她都不知道这种话自己怎么说得出口。
喂完了饼,林楚将她抱着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安可可知道,重头戏要来了。
昨天那次痛得跟破瓜无异,虽然有一些爽感,但终究不是正常的性爱。
而现在,这种跨坐的姿势虽然不是最普通的那种,但终究是男女之间单纯的结合,没有昨日辣椒酱那类外物作梗。
安可可心里既抗拒,又期待。
林楚将鸡巴扶正了位置,正对着灼热的穴口。
哄热的温度传了上来,把肉穴里面熏得发干、发痒。
“要做什么?自己说。”他说。
安可可抗拒地别过脸。
“不说?不说那就一直这样。谁也别动,谁也别去上学。”
他一定把她调查得很仔细。她是那种最老实的学生了,无故旷课,要是被老师怪罪下来,怕是会后悔到哭。
她咬牙心想:你怎么这么坏?
处处掐着她的软肋。
犹犹豫豫地,她用蚊吟一般的声音说:“操我。”
林楚的嘴角勾起笑的弧度:“说详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