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扬起一抹笑容，效果加成。
这是乔挽颜在云珩那里学到的，不理人的更高级别。
乔意欢脸色越的阴沉，“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姝妃很喜欢嫣然不会坐视不理的！大婚那日，我不是出不去！”
柳嫣然缓缓开口，“意欢，别说了。”
乔意欢回头看着她，不明白自己是为她撑腰她为何泼自己冷水。
“嫣然，我这是在帮你啊！”
柳嫣然：“不是她，不是她。是二殿下，是二殿下将我弄成这样的。”
乔意欢愣住。
殿下？
一瞬间乔意欢浑身的血液都开始逆流，殿下审问了嫣然，那岂不是此刻嫣然知道的所有殿下都知道了？
既然知晓了，那何该知晓自己多么可怜无助，何该知晓乔挽颜是本性恶毒之辈！
乔挽颜看着她此刻的神情猜到了她心中在想些什么。
什么天道女主，没有各方人马围在她身边为她铺路，就是个蠢货。
人当然要又争又抢，否则自己输给这样一个笨蛋简直要憋屈死。
“是二殿下将她弄成这样，你就不好奇人为什么会在尚书府吗？”
乔意欢愣了一下。
乔挽颜耐心解答：“是二殿下让我将人接走的，因为他知晓我和柳嫣然有仇。想来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但他却还是让人来叫我过去接人，而不是来找你这个昔日珍视之人。”
乔意欢一瞬间如坠冰窖，不想承认这个事实，但内心无法辩解。
“你是特意跟我炫耀的吗？”
乔挽颜垂眸轻轻抚着怀里的小狐狸，“怎么会呢？我只是想要告诉姐姐，是我选对了。”
“什么？”
乔挽颜：“把希望寄托在男人身上空等好运降临是不对的，男人是依靠不住的。”
乔意欢哑然，她不相信，但却没办法辩解。
她一直笃定殿下不会抛弃自己，自己可是天道之女，就算过程生了再多不愉快他也永远不会真的狠心不要自己。
但昨日
乔挽颜缓步走到乔意欢面前，与生俱来的自信与底气让她耀眼的惊人。
“我长的漂亮，出身好家世好，学识才华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我处处都是优秀的。没有天道庇佑你凭什么踩在我的头上？”
乔挽颜一字一句，“你担得起储妃之位，担得起皇后之位吗？”
“我便不信，话本终章结束，你又能稳坐皇后之位多久？”
乔意欢沉默许久忽然冷笑一声，“我与你是不一样的，天命注定我为后。你的命运是注定的，绝无可能会翻身。”
她喃喃自语，似乎是在安慰自己。
但在外人看来，她是疯魔了。
接受不了现实，便编造出美好的梦境来安抚自己。
乔挽颜偏过头看了一眼紫鸢，便见紫鸢抓着她的胳膊将她拉了出去。
柳嫣然看不见，但却听到一抹轻缓的脚步声走来。
一瞬间头皮麻，这是潜意识猜到走来之人是谁而条件反射性害怕她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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