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那两个人……”一个婢子打扮的女子，神情惊慌来到司空旻面前，如果不是事情太过诡异，她也不想这个时候触司空旻的霉头。
“不是让丢入虿盆？”司空旻在亲手收拾儿子的衣物，她一向不喜欢重复命令，也是她今天心情不错才没即刻发难。
能亲手为儿子报仇，再将其丢入虿盆，被万蛇吞噬，尸骨无存，她心底自然痛快。
那婢女很快镇定下来，“回主人，主人的命令婢子无敢不从，只是婢子将他们丢入虿盆之后，那些蛇并没有像以前那样上前啃食，而是躲得远远的……”
“有这样的事？”司空盛眉毛一挑，“我去看看。”
“等等，我也去。”
司空旻和司空盛来到虿盆，虿盆里的情景果如那婢女所说，成千上百的毒蛇竟然没有一条靠近。
莫非这两人身上有什么特异之处？
司空旻吩咐手下将两人捞上来，她要仔细查看，他们身上是不是藏有避毒之物。
这一看，发现他们居然都还没死，这可把司空旻气着了。
先是毒药，又是毒鞭当胸贯穿，丢入虿盆毒蛇又不吃……
“这命可真硬。”司空盛感慨着。
司空旻抬手就要再次下杀手，司空盛拦住她道，“把人交给我。”
“我要她死。”司空旻一指玉千颜。
“死是一种解脱，尤其是生不如死而求死不得的时候。”
“你想用他们养蛊？”
“不错。他们身体对毒药有抗性，这一点说不定能刺激蛊虫蜕变……假以时日我定能突破，培养出更厉害的蛊虫。”
司空旻不在乎能不能培育更厉害的蛊虫，她在乎的是，让他们生不如死而求死不能，让他们痛苦，“……他们是害死你外孙的凶手和帮凶，你一定会让他们生不如死的，对不对？”
“嗯。”
“那就好。记得你的话，父亲。”
命硬是吧？死不了是吧？那就尝尝什么是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