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确实存在这么一种情况，这么一个时期。
有些年龄小点的朋友往往是不相信这种说法的。
陆凯想起了什么：“不对啊，你如果不懂，又是怎么骗过弗格森和凯西的呢？”
阿尔弗雷德摇头道：“七十年代最火的足球教练是谁？荷兰的米歇尔斯嘛……我就是抄他的战术啊。”
“排兵布阵，执教理念。”
陆凯点头：“弗格森早期执教风格确实是荷兰米歇尔斯的全攻全守。但你们联合指教的成绩怎么解释？”
阿尔弗雷德感慨道：“所以说凯西的眼光确实没错。弗格森真的很有执教天赋，我转述给他的那些东西我自己压根儿不明白什么意思。”
“但他总是能够理解、运用甚至是改进。”
“甚至我说错了的部分，他也能解出正确的答案。”
“他绝对洞察到了足球的本质，只是不那么坚定，需要外人来给他一点肯定。”
“而当他离开我之后，他就变得迟疑和保守了，因此执教失败。”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1990年，经历了下课危机后，他补全了自己最后一块短板……他终于不再需要我了。”
“所以……如果你也不需要我的话，我会悄悄的离开，不给球队带来任何负面影响。”
陆凯将手放在了阿尔弗雷德的肩膀上：“老头儿，别这么说话。不要因为维克托的职位而想东想西。”
“你永远都是达特福德的主教练，你的吹嘘气质，是我们最欠缺的东西。”
“人们常常谈论天赋，却从未意识到每个人其实都有自己的天赋。”
“而每种天赋使用好了，都是巨大的助力。”
“达特福德是一支实力强于认可的球队，很多人认为我们本赛季会在英丙过的很艰难。”
“我不这样认为。”
“但我只能在赛季结束的那一刻，才能让人意识到这一点。”
“而你，能让人们在一开始就意识到这一点。”
“这对球员们而言尤为重要。”
“事实上，弗格森能够走到这么远，和你这种能力是分不开的。永远不要低估一颗总冠军的心！”
阿尔弗雷德松了一口气，重重点头：“果然，中华文化博大精深，西方在这方面落后你们太多了。”
“我这种天赋用中文一般如何形容？”
陆凯道：“把人忽悠瘸了！”
弗格森：？？？
……
七月底，达特福德集训时间到。
球员们陆续归队。
这期间陆凯又去偷了一个人。
格兰特·霍尔特。
今年二十岁，一米八三，前锋。
未来效力过诺丁汉森林、阿斯顿维拉、狼队、诺维奇等英超球队。
斩获过英乙金靴、冠军，英甲冠军等。
在典型的英格兰式前锋基础上，多了一脚做球的能力，传球意愿和远射都很优秀。
他是去年第四级别哈利法克斯队的替补，但不受球队重视，两个赛季只踢了六场比赛，和球队关系势同水火。
上赛季被下放租借到第五级别的巴罗足球俱乐部后，十场比赛打入四球，还算不错。
他本想彻底转会巴罗，结果哈利法克斯降级了，队内球员流失，倒是想着重用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