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划是人类最通用的语言，到时候指着照片问就是了。
圣诞节悄然而至，夏彧被邀请去了小卡尔家，和他爷爷奶奶还有老卡尔吃了一顿圣诞大餐。
虽然不再信主了，但圣母受难日吃顿好的的传统还是保留了下来。
就是红酒加香料煮着喝的习惯比较难顶，填饱了肚子，从克里格家出来后，天空中飘起了雪花。
下雪了，今年最后一场雪，看天气预报后面气温将全面降到零下，后面新雪覆盖老雪，来年开春了才会融化。
回到家，冷冰冰的厂房只能抵挡住寒风，室内室外的温度只差了几度。
他住厂里肯定烧不了大毛便宜的天然气，但房车用柴暖，在生活区和工作区点油炉取暖也是一样的。
这个冬天在罗斯托克并不难熬，难熬的是接下来去米罗斯瓦维茨。
接下来他和小卡尔将像七十多年东线的德军，顶着风雪刨土。
为了更应景些，夏彧把他的那支马卡洛夫换成了一支刚保养完的鲁格P08。
反正都是八发的弹匣，火力谁也不比谁猛些。
三天后，夏彧和小卡尔出发的日子，两人完成了最后的准备工作。
拆解后的AGS-17自动榴弹发射器和两具RPG-18一起放进了驾驶舱的暗格。
先前那把PKM则留在MAN卡底盘的暗格里，这样下车状态不用爬进驾驶舱也能摸到武器进行反击。
至于RPG-7V和一把短突则藏在了ADK-100起重机的驾驶舱里。
两人这次分乘两辆车，火力分散只是应付不时之需，希望这次能顺利些吧！
别像上次去东普鲁士故地闹出了幺蛾子，夏彧和小卡尔都是爱好和平的人，大过年的不想闹出些血光之灾。
“马克，上车，我们出发！”
关上厂房大门，夏彧喊狗子上车，两辆车一前一后驶离了厂区，向着边境方向开去。
还是经过当年的边境重镇什切青，然后一路向东来到了米罗斯瓦维茨。
巴掌大的小城依旧是当初的模样，只能看到些圣诞留下的痕迹。
将两辆车停进连一个看门老头都没有的物流园仓库，夏彧和小卡尔步行来到最近的租车公司租了车，进城采购了足够多的生活物资。
“这鬼天气还真有点冷哈！”
下了车，夏彧裹紧了他的羽绒服。
长穿的雨滴迷彩大衣被他留在了车上，他和小卡尔这会儿都是老百姓打扮。
“感觉还行，这里没有冬天的海上冷，更没有冬天的小河里冷。”
KSM退役的小卡尔，接受过专业的严寒训练，抗寒能力比夏彧强多了。
“冬泳吗？小时候总怕我们淹死，夏天都没机会下河，所以都这把年纪了我还是个旱鸭子。”
夏彧感慨的说道。
比澡堂子还贵的游泳馆他是去不起的，野泳更是绝对禁止的，不会游泳也正常。
“所以你才想跟我学潜水吗？”
小卡尔笑着问道。
游泳和潜水其实不是一回事，也有旱鸭子潜水员，但水乡长大还不会游泳，对水好奇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