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AGS-17放回木箱中，老卡尔转移了话题。
“是的，能合法卖的冷战武器不算多，我就想着进一批试试水，卖不掉也能家防不是，我这厂房值钱的东西是越来越多了，安保就一个大爷。”
夏彧说着走到小卡尔刚卸下来的一箱RPG-7发射器前。
“这照明弹还凑合，有致盲效果，但这惰性训练弹差了点意思，我给你带了点好东西。”
翻开几个弹药箱都没看到能用的家伙，老卡尔转身上了ADK-100驾驶室，从里面抄起一个RPG副射手三发背包。
“这两个是铅笔我知道，这个是什么？”
从老卡尔手中接过背包，夏彧从里面抽出了一发粗看长的像破甲弹，细看搭载的又不是空心装药战斗部的弹药。
另外两发都是和发射器同40mm口径的OG-7反人员高爆破片榴弹。
小东西体型不大却有2公斤重，专门设计用来对付步兵的，因为外形有了铅笔的外号。
而两根铅笔外的这枚弹药夏彧上手觉得更沉，这瓷实的手感绝对有3公斤重。
“我叫它蜡笔，保加利亚的RHEF-7MA，也是反人员高爆破片榴弹，只不过装药量大些，破片的数量多些。”
“如果有人敢来厂子里抢东西，你就用这个轰他。”
强盗则表示挨一发这个，活下来的概率绝对没有吃一弹匣9mm糖丸高。
当然，有铅笔，有蜡笔，就有钢笔，东方某大国的75mm跳炸钢珠弹可是塞了800颗钢珠的。
那玩意儿可比破片酸爽多了，体育生挨上一发也得老老实实的。
“还是先用铅笔吧，这个劲儿有点大。”
夏彧把这发RHEF-7MA塞回背包，决定找个地方收好。
至于这些东西要多少钱，他知道老卡尔的性格，不管多还是少，他都不会要，还是年底给小卡尔包个大红包吧！
“那就看你的，我和卡尔这就先回去，明天再让他过来。”
见小卡尔那边卸完了货，老卡尔准备和儿子一起撤。
“不用，明后天都不用让他来，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我这儿得到后天才有活。”
出差补假是应该的，员工还能接着干，夏彧这个老板也想休息会儿。
“那行，我们走了。”
老卡尔坐着小卡尔的车子走了，厂房只留下了一人一狗。
马克回到自己阔别多日的狗窝，车上住的太憋屈了，还是主人的老根据地好撒欢。
夏彧则上天台照料了一番自己的菜地，弄了点蔬菜，准备晚上烫火锅吃。
没有什么比寒冷的冬天吃次火锅更温暖身心了。
两天后，等小卡尔再来厂里上班，夏彧开车带着他去了趟NWR（国家枪支注册局）。
“只要还在欧洲，不管买家是不是德国人，把武器卖给对方之前，都最好来NWR来备案一下。”
夏彧为小卡尔上课道。
“是不备案容易被清空弹匣吗？”
小卡尔比划着问道，他最近美警视频刷的比较多。
“那倒不至于，就是货物容易被扣，没有官方的背书，谁知道你这玩意儿是不是黑货。”
夏彧表示欧警还好，受益于执法环境没那么恶劣，也没有美国同行那么暴躁。
“你这么说的话，备案一下就不是黑货喽？”
小卡尔来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