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虔诚，是衷心的意思？”
卓佩琳眼睛眨巴眨巴，说的意思还是不怎么沾边。
“你自己慢慢想，什么时候想明白，你就能变得像我这样了。”
“等阳子带她妈还有其他妖怪过来，你要是招架不住，就给我打电话，我这边派人来帮你镇场子。”
拍拍卓佩琳的脑袋，郭腾也没什么可交待的。
“哦。”
卓佩琳脸上还有忍不住担心。
各种神话仙侠故事里妖怪的形象深入她的脑海。
妖怪，是吃人的。
至于妖怪的报恩。
她又不是男的，妖怪怎么给她报恩？
“其实咱们的信仰，神主大人是有办法可以把动物教友直接变成人，在赋予他们各种智慧。”
“那为什么神主大人不这么做呢？”
卓佩琳问的问题很好，为什么郭腾不这么做。
“我哪知道。”
“不过我猜测神主大人是担心没有经过时间的磨炼，骤然让动物教友变成人，会让他们对世界的承受能力变得脆弱。”
其实根本原因不是这个，郭腾更希望动物信徒能产生自己的文明，而不是他循循善诱下的第二个人造人。
不要小看文明这个东西。
正是因为不同的文明，才会出现不同种类的文化。
也会出现不同的造物。
即便未来所有信徒插上卡拉，和机械网络相连，郭腾也觉得不同文明很重要。
“都变成人了，怎么会对社会的承受能力变弱呢？”
卓佩琳只是一名生物学硕士研究生，很显然，她对社会人文并不怎么关注。
“佩琳呐，虽然我不是很想举这个例子。”
“因为这个例子比较恶心，可是它太具代表性了，我不得不提出来。”
“我就问你，你学生物这么多年，你有什么办法能改变狗吃屎吗？”
“狗类教友变成人，你说这个问题，它怎么解决。”
郭腾的这个问题的确让卓佩琳愣住。
狗类吞食粪便，是身体还有心理多种因素引起的。
要想解决，也能解决这个问题，就是解决问题需要耗费一定的时间。
狗狗吃粪便都让人觉得恶心，他们要是变成人再去做这事。
卓佩琳忍不住有些干呕。
郭腾想到的唯一解决办法就是强行剔除狗类信徒的这一习惯。
让他们和正常人一样。
“这确实是一个问题，要不等阳子妈过来问问她是怎么解决的？”
卓佩琳给出了一个极好的解决办法。
郭腾看着卓佩琳这个小身板，再次拍拍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