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军？
花钱？
“你花了多少？”顾非问道。
“啊？”
靳小年怔了怔，也不哭了，反而忸怩起来：“也没花多少……就是你这部的片酬前两天不是让打我卡上吗……”
“……”
顾非只觉得自己气血沸腾，血压飙升，恨不得对着靳小年的屁股踹上几脚，早知道当初就不该信任她，让公司把前期的片酬打到她的卡上。
气着气着，反而没那么气了。
现在看来，这件事压根不是公司所为，只是靳小年单纯的想帮自己，由于经验浅薄，不，这种行为已经不能用经验浅薄来形容，只能说毫无经验可言，反正是由于这方面原因，做了一次非常规操作。
起码，初心是好的。
他的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对靳小年无奈的道：“这次干的不错，下次不许这么干了。”
靳小年暗暗松了口气。
“对了，你怎么知道是我干的？”她疑惑的问道，按道理说这件事做的很隐秘，而且她也有把握林瑾就算知道也不会秋后算账，难道刚刚顾非走进林瑾的片场……出了意外？
按照自己设定的剧情，不应该是两人初次见面，化解误会，然后有一段美好的开始吗？
顾非笑了笑说道：“是罗雨，她查到照片是我这边找人偷拍的，我误闯摄影棚，正好给她逮着机会，一顿喷粪，不过不用理她。”
“罗雨？！”
靳小年气呼呼嘟囔，炯炯的双眼中充满杀气：“哪天我非撕烂她的臭嘴不可……”
“她还说了要起诉你。”顾非转身打击她的嚣张气焰。
“起诉我？”
靳小年楞了一下，表情变得有几分古怪，不知为何，反而捂着嘴库库库的笑出声来。
顾非觉得这姑娘可能上次掉水里淹傻了。
也是，正常人也干不出给自家艺人整绯闻的事儿。
现在不是应该担心被起诉的事情吗？就算不被起诉，双方协商，估计也要赔一大笔钱，自己的片酬还被这傻姑娘买热搜花完了，眼下想办法赚钱才是正经事。
想到赚钱，顾非心里闪过无数念头，但大致可以总结为一句话：“活人还能让尿憋死？”
但是无论会不会被尿憋死，总归还是要把今天的戏拍完。
他微微叹了口气，走向另一个片场。
忽然，
他发现这个片场好像……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