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岚依然把她抱在身上,斯维塔兰娜也急不可耐地以女上位耸动着腰肢,来套弄起陷进她紧致嫩穴里的坚硬肉棒,比之前要主动和热切多了。
果然热恋中的男人和女人都需要晾一会。
但这热情的交媾开始后的第一句话,却是斯维塔舔咬他的耳垂时的温柔低语:“楚岚……你说的是……”
楚岚忍不住牵动嘴角,不仅仅是因为姐姐这个透露出几分急切的疑问,更是因为被窝里妹妹掐着他大腿的手劲突然停了下来。
蕾娜塔似乎屏住了呼吸,在认真偷听。
“当然是真的,”他说道:“她恨过很多事情,但从没真正恨过你……”
斯维塔兰娜呜地一声比把头埋进他的怀里,连挪腰做爱的动作都中止了,楚岚静静抱着她,缓慢地在她那狭窄的阴道里抽送,为少女的感怀带来适时的快乐。
“这个时候,反而不敢面对面地注视着彼此的眼睛了吗?”
楚岚这么说,是在对躲在被子里一声不吭的妹妹说呢,还是在他怀里埋头无声掉泪的姐姐说呢?
他的话孤零零地落在安静得只有做爱淫声的房间里,黏稠的淫液丝丝缕缕地包裹着楚岚的肉棒,让他能够在斯维塔小穴里那一轮轮紧紧箍着的肉圈中依然保持前行。
“非要在这个时候说……大笨蛋。”
斯维塔兰娜的泪水已经强自镇定地收起,她的食指在他胸前转圈,声音里有几分哀怨。
“我以为身上脱光了,心灵也会更坦诚些。如果有些话在床上都讲不明白、讲不出来,那么恐怕再难有可能彼此理解了。”
楚岚不止是说给斯维塔兰娜听,也可能不止是蕾娜塔。
而蕾娜塔还是躲在被子里面,只是用小手极具性诱惑地轻挠着他的大腿内侧,估计要等到合适的时候才肯出来,
他有几分明白了蕾娜塔的想法,看来要帮忙努力把她姐姐肏得身心通透,直至卸下一切的防御。
那时候,蕾娜塔才真正愿意在斯维塔兰娜面前展现她唯一的、真正的爱与恨。那是她仅有的事物,是仅能抓住的事物。
毕竟这个世界上,如果你愿意抛出你的爱恨,收获的事物其实也无非两种——覆水难收和投桃报李。总希望它们掷地有声。
斯维塔兰娜抬起头,用摇晃着银波的眸子注视起楚岚的眼睛,在那片深邃的海洋里,淡金的碎片正散漫地翻卷着。
在某个瞬间,似乎又透露出一丝深刻的虚无。
斯维塔兰娜恍然着还想要再追索,却发现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男人蹂躏她肉体时候的淡淡笑意。
楚岚轻轻拍拍斯维塔兰娜的后背,让她恢复到做爱的状态来。虽然在说话,他入侵女孩小穴的动作可一直没停。
“呜嗯——”
斯维塔娇喘一声,男人的火热阳具不可阻挡地占有了她,却也像是她温暖的怀抱收留了他。
在高亢欲火的一直燃烧之中,斯维塔兰娜终于得到解渴之泉。
“好女儿,加油啊……”
他揉了揉女行刑人重新埋下去的小脑瓜,那高贵的银色依然无时无刻不唤起人征服她的冲动。
“爸爸真坏……啊!”
她的话实在足以收录进世界上最顶级的调情语录,明明是冷气四溢的声调与音色,却处处传达出一种难以抵挡的魅惑。
楚岚无法忍受地释放着欲望,粗暴地用两条腿顶开她柔软纤细的双腿,然后狠狠贯入那条曲折紧窄的潮湿密径。
楚岚还担心她在妹妹面前进不去状态,但斯维塔兰娜显然要比他想象得还要有几分天生的媚骨,只是苦于没人发掘。
行刑人健康茁壮的肉体柔软得仿佛没有骨节,痴情而依恋地缠绕在他身上。
无需分说,她的小穴已经完全准备好了男人的进入,阴茎搅和着花穴内浓稠黏蜜的爱液,在肉圈的缠绕和淫肉的吮吸之中自如前进。
“呼啊……爸爸…呼…好想……那里好想要……哈啊——!啊……”
“坏女儿。”
楚岚的肉棒撕扯着重重关隘,自下而上地冲击着斯维塔珍贵神秘的蜜穴深处,连同女孩的神经也为之一阵阵地颤抖。
斯维塔兰娜的胳膊抱住他的脖子,湿润滚烫的双唇在他的身体上胡乱地留下嘬吸的痕迹。
她仿佛委屈地说:“……人家…哼嗯…人家哪里坏了?”
楚岚搂着身上的女孩坐了起来,继续向斯维塔兰娜迎合着耸动的下半身挺动腰身:“当女儿的,勾引父亲都这么淫荡……还算不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