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人多才能带回更多的物资，让更多的人活下去。
“······”
方圆在一旁保持沉默。
她也养不活几十万人。
“好！”方成军点点头。
然而到了春节前，再次发放物资时统计，还活着的人竟然只剩下了二十万。
他们去看那些死人的家里检查过。
粮食什么的都没吃完，主要是天气太冷，没有足够取暖的东西。
屋子里跟个冰窖似的，好些人是在被窝里睡着没了。
年三十那天早上，方奶奶不知道怎么的，吃了早饭就去了厨房。
看到厨房放着的白菜黄瓜茄子辣椒这些新鲜蔬菜。
她开口问到：“小石头，怎么这菜这么新鲜，这是哪里来的？”
“是方先生拿给我的，我也不知道。”一旁的石建国那是有一说一。
他就负责做饭，东西哪里来的，怎么来的，他一律不过问。
“这样啊！”方奶奶点点头，转头就找到方清河。
她把人拉到一个没人的房间，小声问到：“你这新鲜蔬菜是哪里来的？”
“妈，你问这个干什么？别人给的呗。”方清河神情凝固了瞬间，随后笑着回道。
但心里却有些好奇，他妈怎么突然问这个事来了？
“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圆圆给你的。”方奶奶认真的问道。
“啊？”
方清河有些傻眼。
他妈发现什么了？
不对，那个小玉塔就是她妈给方圆的，她应该早知道什么才对。
“你别想骗我，我昨晚做了一个梦！”方奶奶看向方清河一字一句的说道。
“妈你不是做什么噩梦了吧？”
方清河心里咯噔一下。
他妈也做梦了？梦到了什么？
“我梦到我被冻死了，然后不知道怎么的，我就附身到了曹灿身上，然后看到了好多事情······”
她也是醒过来回想起来才知道，她家的传家小塔原来是个有空间的宝贝。
怪不得祖先们能留下这么多东西。
那个曹灿在她梦里害死了她的圆圆，还拿走了空间，她心里那个气啊。
偏偏在梦里她什么都不能做，看着她使坏气得要死。
“妈你都知道了？那你可别说出去，不然圆圆就保不住了。”方清河小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