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常年闭关修炼,对外界所知不多,但对于这种事还是略有耳闻——毕竟宗门典籍中也有关于合欢宗的各种记载,其上记载着阉割版的春宫图卷——都是为了提醒门下弟子防范魔道伎俩。
师兄说的志异好生有趣,自己在货舟里没有遇到的什么妖皇大虫,反倒在这洞府中遇到了。
“你…你这淫虫,这般不知羞耻……”萧纤墨咬着嘴唇轻骂,声音里却没有多少责备的意思,反而带着几分娇嗔,“也不怕…有辱师门……”
这么说着,她却没有挪开自己的云靴,反而在羞涩中缓缓将脚尖向上抬起几分,让靴筒口张得更大,使那股令她羞耻的气味更加浓郁地散发出来。
这细微的动作又让苏燎篆顿时发出一声粗重喘息,手中套弄力道更甚。
苏燎篆接收到迎合的信号,被刺激得更加大胆,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鼻尖直接抵在靴筒边缘。
那股浓郁的气味让他浑身战栗,像是饮下了世间最醇美的佳酿。
他张开嘴,舌尖轻轻探出,想要品尝靴筒边沿的湿润。
“啊!你…你莫要得寸进尺…”萧纤墨羞得浑身发抖,连忙扭过头去,“我…我没看见,什么都没……”
尽管嘴上说着拒绝的话,但她却没有丝毫阻止的意思,反而因为羞涩而微微蜷缩着脚趾,让那气味愈发浓郁。
苏燎篆此时已然欲火焚身,苏燎篆竟然直接吻上了靴筒口,舌头疯狂地舔舐着靴口渗出的汗渍,滚烫的呼吸喷在靴面上,舌头沿着靴筒缓缓舔舐,口水将汗渍萃取而下,再由唇舌包裹吸吮,品尝这修仙界独有的琼浆玉液。
粥友只是一个符号学概念。
粥公测以来近六年间他是粥友,粥公测前他便不是粥友么?
在人的潜意识中,气味象征权力、掌控、归属,将被视为肮脏、不洁的事物神圣化,反而能够让最原始的冲动获得最高的价值认同——那些被压抑的、被否定的情愫在这一刻全部找到了出口,汇聚成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他喜爱的是脚臭又不仅仅是脚臭,而是潜意识中对原初之爱的追寻,是反叛是重构是自由是解放是存在本身的证明!
终于在这晚如愿以偿。
苏燎篆再也把持不住,猛地抬起头,双目赤红,口中发出一声低吼,下身猛地一颤,白浊尽数喷射而出浸湿外裤——他到现在都想不通为啥内裤没了。
天地无声。
洞穴远处传来的灵力波动中,属于叶镜心的沧溟决越来越浑厚,歪七扭八没见过的邪功气息越来越微弱。
萧纤墨呆呆地坐在原地,眼泪无声地顺着脸颊滑落。她先是抿着嘴唇,肩膀微微发抖,显然是在极力压抑着哭声。
“真…真个混账东西……”她喃喃说道,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嫌弃我还不行,还…还…呜……”
说着,她转过身来,粉拳不停敲打着他的胸膛,不像是对登徒子的惩戒,倒像是要把这十几年间积累的委屈和羞耻统统宣泄,“还折辱于我——混账!流氓!师门之耻!我…我恨死你!呜…呜呜……”
“师妹…我…”苏燎篆还处在高潮后的余韵中,意识有些模糊,想要安慰她,却发现自己的手不知该放在何处,只得任由她在身上捶打。
“你!不准叫我师妹……”萧纤墨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眼泪还在不停地往下掉,一边打他一边抽噎,纤细的身躯不住地发抖,“你…你不配当师兄…呜呜…我要告发你…滚啊……”
她越说越伤心,拳头落在苏燎篆身上的力道也越来越轻,最后干脆坐在附近青石上,趴在膝盖里痛哭起来。
月光照在她单薄的身影上,显得格外孤独而凄美。
苏燎篆看得心疼不已,却又完全没有安慰人的经验。
他想学着gal里伸手替她擦去眼泪却又怕惹恼了她,只得继续躺着装死,任由她宣泄心中的委屈。
“我自幼便知自己与众不同,人人都嫌弃厌恶,唯有师父不离不弃收留教导。可你…你竟这般轻贱于我!”她这样说着,话语间却丝毫没有半分责怪,竟反而是隐隐透露些……期待??
只见她从臂弯处偷瞄一眼,确认苏燎篆在看着她,便继续说到,“被你这般轻薄,我,我不如一死了之!”
她说着,举掌作势,眼看着就要向自己天灵盖拍去!苏燎篆大惊失色,急忙伸手拦住她的手腕:“师妹且慢!”
却见她泪水涟涟,脸上既是屈辱又是愤恨,却还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羞涩。
她一甩头,大滴的泪水从白皙的脸颊甩在苏燎篆染血的衣襟上,原本枯萎的腊梅此刻晕染变浅,仿若大寒渡后立春至,一朵朵美人梅绽放开来。
是错觉吗——苏燎篆分明见她嘴角微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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