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超市买了一些蔬菜水果后，齐清佳就在艾托的厨房里忙碌起来。
“意面放哪儿了？”她一边洗菜一边问。
艾托被她安置在客厅的沙发上，正好能看见厨房里的情况。
“你左手边第二个橱柜，有两个意面桶，你看想用哪一种？”
齐清佳踮起脚，勉强够到意面桶，看了一眼，“就这个细面吧。”
她熟练地烧水、煮面、煎虾、炒酱、装盘，最后点缀上两片罗勒叶。
艾托望着她的身影，在水汽萦绕的厨房里忙碌，恍惚间有些出神。
“想什么呢？”齐清佳将餐盘端上桌，背手去解围裙的系带，却不小心拉成了死结。
她无奈地走到艾托面前，转过身，“帮我解一下。”
“好。”艾托伸手捏住打结的细绳，一点一点拆着。
她的毛衣有些短，腰间一小块光洁的皮肤若隐若现。
他的指尖不时擦过那片温热的肌肤，引得她轻轻一颤。
“好了吗？”她轻咳一声，想驱散这突如其来的暧昧。
“可以了。”艾托低声应道，指尖略显迟疑地松开。
“谢谢。”她顺势摘下围裙随手扔在一边，然后俯身在他脸颊落下一吻。
艾托却下意识微微躲闪了一下。
虽然他很快反应过来，重新迎上她的唇，但那一瞬间地迟疑仍被她敏锐地捕捉到了。
“怎么了？”她望进他的眼睛，声音柔软却认真。
艾托沉默。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甚至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是哪里不舒服吗？腿疼？”她有些紧张地追问。
“没有。”他摇头。
齐清佳顿了顿，试探地低声问：“是因为那张照片吗？”
艾托刚要否认，她却继续说：“我自己也不知道有那张照片。我已经很久没开过那辆车了，离婚之后我就……”
“佳。”艾托打断她，“佳，别说了。我不是因为这个……”
“好，我不说了。”她强撑起笑容，沉默片刻，又说，“周三安排了一场心理评估，到时候我陪你过去。”
艾托立刻皱起眉头，脱口问：“你是觉得我现在精神不正常？”
齐清佳一愣，失笑，无奈地摇了摇头，“艾托，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别说这样的话，好吗？”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浓浓的疲惫和沮丧。
艾托心头一紧，急忙伸手去拉她的手臂。
她突然失去重心，重重地跌进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