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当初那一道人道大运崩散，便是因为世界上，不存在任何一个人，可以以自身的精神世界将之完美承载，是以才碎裂开来，不然若归于一人，那才是真正的举世无双，天下无敌。”
“不过，古今岁月，无数人，无数愿，那所汇聚而成的湖海，何等汹涌可怖，能中里面，截取一道大运，此等手段，已近乎魔神……”
女孩一字一句的说道，偶尔还停顿一下，显然不是在组织语言，而是在回忆记忆里的内容。
这些东西，她显然是照本宣科，定是师门的长辈，告知她的。
“原来如此……”
李启轻叹，立时就明白了。
他现在本就是智慧开发，神思如电，之前想不明白，不过是因为信息差罢了。
有些东西，根本不会在底层世界里流传，哪怕是某些，近乎常识一样的东西。
固然有些会在网上，露出只言片语，比如说信息海什么的，但也是跳跃而不连贯的，真假难辨。
这也是为什么，会有真传一句话，假传万卷书的说法。
许多东西，一点破了，真相也就那样，但要是无人点破，哪怕你看的东西再多，那也是零零散散，想不通透。
“倒是未来的大劫，能让那一位无上大圣人感觉绝望恐怖，那会是什么劫数？！”
“难道我刚穿越的时候，就生出的，那种紧迫感，似乎未来有大恐怖，是同一个东西？！”
李启心中转动着思绪。
这个时候，李启心中，很多零散的信息，都串联起来了。
比如说，为什么会有人去到一个从未去过的地方，却又感觉这个地方自己梦到过，有人梦到一串电话号码，打过去之后，竟然真的是梦里那个人……
一切都是源于虚海的干涉，哪怕是普通人，若是机缘巧合，精神对上了频率，也能从里面，读取一些精神信息，这也是梦境的部分由来，不仅仅是单纯的大脑计算。
倒是李启，他修炼有成，稳定进入深度睡眠，却是没有梦境，这无疑是精神世界非常稳固的表现，诸邪不侵。
甚至，往大了看，所谓的风水，好的风水，可以让一个地方的新生儿更聪慧，也有虚海的原因。
这个世界，存在两面，一个是有形的世界，一个是无形的世界，两个世界本身，是互不影响的，但人却是贯穿这两界的存在，肉身处于物质世界，精神沟通虚海世界，同时也会受到两个世界的共同影响。
也无外乎，李启的洞见真实异能，得到部分解放之后，他会感觉，世界有了很大的，说不出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