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要吗？”
他已经酥软了，意识迷糊，朦胧间觉得她似乎就在眼前，又好像突然飘到很远。
耳边的声音，就像夏天雨后的风铃，一下子把他拉回来，又似乎把他推的很远。
想，我想。
张嘴，却只剩喘息。
“哈……嗯……”
朦胧间，他看到她开始脱衣服。
她却一脸坏笑：“怎么？害羞了？刚刚还嚷嚷着让我宠幸你，现在怎么不敢看了？”说罢，她把衣服扔到一边，俯身双手撑在他枕头边，看着他。
他心跳加速，紧张地闭上眼睛。他不敢相信，这一定是幻觉。
“怎么？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动手脱衣服了吗，还等着我亲自动手？”
她下达了命令，他只能照做。
他缓缓睁开眼睛，低下头，眼睛朝着自己的腹部看去。
双手开始轻轻地摸索着解扣子，渐渐的，锁骨，胸肌，腹肌，在解开的睡衣衬衫里一点点露出来。
威廉此时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眼神迷离，微微喘息。嘉伯丽尔也按耐不住地吻上他的唇。威廉双手环住她的脖子，主动回应。
边吻边脱，很快两人便坦诚相见。
她一把把他推倒，压在他身上，轻抚他光滑细腻的皮肤：“这么敏感啊？嗯？还没开始教训你，你这小身子骨都软了？”接着她看了一眼他挺起的杏鲍菇，抚摸着它的头：“哟，都起来了。”
嘉伯丽尔，它很喜欢你啊，你来了自然要起身相迎。
“要吗？”
听到这句话，他眼神迷离，却对上了她俯视向下的眸子，脸上挂着一抹潮红，轻轻点了点头：“要。”
她很满意，捏了一下他下巴，起身去找避孕套。
其实她很紧张，拿到避孕套后咽了咽口水，心跳加速。回头，她看着床上的他：“第一次吗？”
“嗯，我是……主人不是吗？感觉你很熟练啊，都能帮我手出来。”
沉默半响，她给他戴上避孕套，重新压在他身上。
“我也是。”
震惊之余，倒也正常。有男朋友早就传开了，怎么还用等到现在。
现在，他扶着她的大腿根，期待着她坐下去。
“我来了。”，“嗯嗯，主人。”
第一次没什么经验。对准后，她忘了还有处女膜这个东西，欲望充斥着脑海，她猛的坐上去。
阻力巨大。他那么粗，她那么紧，两人发出一声惊呼。
“嘶……”
“啊！主人！我！”
但似乎不是很疼。嘉伯丽尔缓了缓，随着皱紧的眉头舒展开，她看到威廉一副比她还难受的样子。
他在哭。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瞳孔还在微微震动。
“……疼吗？”
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又舒服又难受。好像在吃麻辣火锅底料味儿的奶油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