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守拙本着执着认真的原则,后来又熬了一副补汤,给送到了中宫里才罢休。
后来沈奉难免要问董太医:“汤给皇后送去了吗?”
董太医:“送去了。”
沈奉:“她吃了吗?”
董太医:“没吃。”
沈奉对这样的结果也不太意外,但又感到不满意:“不是叫你徒弟去送了吗,皇后三人对他没什么防备,怎么让皇后吃个汤都办不到?”
董太医沧桑:“是让徒弟送去了,不过在他的努力下,成功地劝阻了皇后服下此汤。不过他倒是被嘉贵妃给拦截,嘉贵妃成功地吃了一碗。”
沈奉:“。。。。。。”
沈奉:“你那徒弟是缺心眼吗?”
董太医:“这个恕臣没有透视眼,看不见他究竟有没有心眼。”
沈奉想,他也接触过小刘大夫几日,是个纯善之人,他的确能干得出这种事。
沈奉打定决心这几天都住在乾安殿,可真到了晚上就寝的时候,他却翻来覆去睡不着。于是他半夜里又得爬起来,穿好衣服冒着寒天儿往中宫赶。
等回到中宫寝宫,在狗皇后的身边躺下时,他闻着熟悉的气味,失眠的烦躁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冯婞知道他来,惺忪地问:“要干吗?”
沈奉:“。。。。。。”
他吸口气:“你怎么每天脑子里想的都是这些!”
冯婞:“你不想吗?”
沈奉:“我不想!”
之前他是恨不得天天想,但这几天不能想太多,他必须严格克制自己,今晚说什么都不会再让她得逞。
冯婞:“你不是说要宿乾安殿吗,你不想,怎么还半夜跑过来?我以为只有欲望才能使一个人不畏风雪与严寒。”
沈奉:“我只是认床!”
冯婞:“认床也没什么不好,但认别人的床就有点不礼貌了。”
沈奉:“这是你一个人的床吗?这是我们两个的床!”
事实证明,睡在这张床上,果然没什么失眠的毛病。
即使跟她说几句话清醒了,不久过后还是能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