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颜，我需要找你看看。”
电话那头的人不确定地开口：“我是心理医生啊，你是不是被林菲灌醉了？”
裴韫抿了下唇，眼里带着一丝不得不承认的懊恼，“我精神状态好像出问题了。”
“行，那就明天上午十点。”
第二天上午十点，裴韫连化妆都懒得画了，心情沉重地出现在好友温颜的心理诊所。
一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因为一些奇怪的遭遇来看心理医生，她都觉得自己疯了，但一个活生生的人在自己身边消失两次，她实在不知道解释了。
温颜放了一首舒缓的轻音乐，然后把房间明亮度设定到了一个适合建立病患信任的值阈。
“你不是第一次来我这里了，自己找个舒服的地方坐下吧。”
裴韫走到沙发前，半躺下。
她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只不过距离上次已经过去了三年。
周通手里拿着记录本，认真地看着靠坐在沙发上的裴韫，“从这一刻起，我们是陌生人，一个你可以完全信任的陌生人，裴韫，我们现在聊一下你的困惑吧。”
她盯着窗帘许久之后，才茫然地开口：“我可能……出现幻觉了，但我的感觉非常真实，我不知道怎么了。”
“具体表现呢？”
裴韫就认真地把两次经历说了，说到最后，她加了一句自我诊断，“两次之前我都喝过酒。”
温颜盯着她，手里的记录本上，一个字都没记，等好友说完了，她收起记录本，“很抱歉，你这并不是我治疗的范畴，因为你这不是幻觉。”
她拉开窗帘，关掉音乐，然后走回来，盯着裴韫，然后……噗嗤一声笑了。
“温颜，你的职业道德呢？”
裴韫坐起来，怒瞪好友。
温颜捂着肚子，“对不起，我真的很认真听你说完，我不想笑得，但我忍不住了，韫，如果你的幻觉都跟性有关系，你不觉得你这是禁欲太久了吗？”
“跟那个无关。”
她哀怨地看了好友一眼，“你再笑，我就撤资了！”
温颜摆摆手，半天才止住笑，“我，我不笑了。”
整理了一下情绪，她认真开口：“我敢肯定，你就算有心理方面的问题，也绝不可能是这个。你这是潜意识对性的渴望，是幻想，不是幻觉，作为医生的话，我会建议你多放松自己，别给自己太多压力；但是作为你的好朋友，我的建议是……跟林菲那个渣女学学，适当享受□□的欢愉，不要有那么多条条框框。”
裴韫想都不想，直接拒绝：“不必了。”
温颜严肃起来，看着好友，“其实总会有不介意你xp的人，你需要遇到一个合适的人，那时候对于你们来说，你那些行为就是情侣之间的小情趣，你就是自己绷得太紧了。你说的这两次经历，你都彻底释放了自己，这难道不是一种心理暗示吗？你需要释放，你需要一个能接纳你的人。”
裴韫看着她，再次不确定地问了一句：“只是因为我压抑太久了？”
“我个人观点，是的。”
看到好友一脸真人，她不再讨论这个问题，但她心里并不认同好友的诊断，潜意识性渴望会让她两次跟同一个女人上床吗？
她不是小朋友，那么真实的触感怎么可能是幻想？
但朋友这样定性，她也不想再争辩了。
她起身，“我先走了。”
温颜挑了挑眉，“你真的不考虑和我试试？或许我也能给你想要的感觉……”
“别开这种玩笑，我不喜欢。”
裴韫皱了皱眉起身离开，温颜低头苦笑。
这么多年了，果真对她还是一点意思也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