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的束缚带早已被汗水浸透,勒出的红痕像某种耻辱的烙印。
第几次了?
他记不清。只记得母亲的红唇一次次吞没他的欲望,喉管蠕动的吸力仿佛要将他骨髓都榨出来。
林夏慵懒地跨坐在他腿间,指尖随意拨弄着那根彻底蔫软的性器。
陈默的阴茎可怜地颤了颤,像被暴风雨摧残过的花茎,连吐露最后一点花蜜的力气都没了。
嗝——
她突然打了个小小的饱嗝,唇边还沾着未擦净的白浊。
这个本该尴尬的声音,在此刻却像胜利的号角。
林夏舔了舔嘴角,眯起眼打量儿子涣散的瞳孔。
林夏的指尖沿着陈默汗湿的腹肌缓缓下滑,在紧绷的下腹处流连。
哎呀…
她腰肢轻摆,湿热的穴口若有似无地蹭过那根彻底蔫软的性器。
陈默的睫毛剧烈颤抖了一下,喉间挤出一声嘶哑的呜咽——像被逼到绝境的小兽,连挣扎都成了奢望。
太超过了…
他的阴茎可怜地瑟缩着,粉红的龟头半藏在包皮里,茎身上还残留着干涸的精斑和唾液。
林夏的指尖突然掐住铃口下方那圈敏感的冠状沟,指甲不轻不重地刮了一下。
怎么…这就投降了?
她的吐息带着情事后的慵懒,喷在陈默渗血的咬痕上。
少年猛地弓起腰,却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徒劳地看着母亲分开腿,将那片湿漉漉的嫣红完全展露在他眼前——
近在咫尺,却无能为力。
林夏的指尖拨开自己肿胀的阴唇,露出里面泛着水光的嫩肉。她故意用拇指揉搓充血的阴蒂,让更多蜜液滴在儿子疲软的茎身上。
不是说要…帮妈妈治疗性瘾吗?
她俯身时,乳房擦过陈默青筋暴起的手臂。
少年涣散的瞳孔里倒映着母亲餍足的神情——她唇角还沾着他的精液,发丝间混着情欲的甜腥,可他却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陈默的喉结滚动了下,却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
他绝望地发现,自己竟然在幻想那些荒诞小说里的设定——永不疲惫的性能力、无限再生的精液、钢铁般的勃起……
为什么我不是那种怪物?
林夏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
她低笑着俯身,乳房压上儿子汗湿的胸膛:现实可比小说残酷多了…突然咬住他的耳垂,——尤其是当猎物自己送上门的时候。
窗外,晨光已经爬上窗帘。
陈默在陷入昏睡前最后看到的,是母亲将沾满他精液的手指,慢条斯理含入口中的画面。
这到底是谁的治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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