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我忘记，大概是五六年级吧！”
“你经常打……那个吗……”
“不算经常，一星期一两次这样”，我如实回答道，既然话题都说开了，我也无所谓了。
“这怎么可以……”，这次轮到妈妈惊呼出声。
“妈妈不是在怪你，妈妈不是什么老古董，也理解这种事对于你这个热血方刚的年纪是避免不了的，可是这种事不宜多做，太频繁了对身体危害很大的。”
“我也不想，可是我就是忍不住，尤其是……”
“尤其是什么……”
“妈妈你就问了，这东西太难为情了。”
“这有什么好难为情的，我是你妈妈，没什么好避忌的，这里就我们两母子，妈妈肯定是不会把你的事情说出去”
我这是怕告诉别人吗？我是怕告诉你啊，好吧，我承认也怕告诉别人。可是像这样的事情，你要怎么开口告诉你啊，妈妈。
算了，你不是想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吗？我就成全你咯。
“尤其是……妈妈你呀”，我支支吾吾半天，终于道了出来。
妈妈惊愕道：“我？跟我有什么关系？”，不过一问出后，她便想起了曾经的一些事……
“我说妈妈，你难道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是吧？你的一颦一笑无不牵动着我的心神，还有妈妈你的身材，简直是太好，好到没得顶。试想下，妈妈你又漂亮身材又好，和你生活在同一个屋檐的我，你知道是个多么大的考验吗？”
“啊这，小凡……你……”
我的这一番话，使得妈妈瞪大了双眼，突兀语塞，讶异的是她没有露出此刻应有的羞赧。
不过她的内心却是惊起了一道巨大的波浪，尽管她猜测到儿子对她的不同寻常，她亦“尽可能地在避免”，但在面对儿子突如其来的表露心迹，她仍然是不可避免的有些惊慌。
虽说如此，不过被儿子这么一夸，作为女性的她居然还挺喜悦的。
就算是在她心里已经有了一丝影子的陈群龙，在赞美她的时候，都没能让她感到这么欣悦。
或许是来自自己的孩子的夸赞，作为一个孩子对母亲的认同，对母亲来说，才是最大的荣焉吧。
等等，照这么说的话，刚刚……
沈夜卿忽然想起，刚才她在为儿子整理床铺的时候，还有刚进门的时候，儿子的两次流鼻血……
到此刻，她还如何不知道儿子多次表情怪异的原因，这下子前因后果她全明白了。
只是若真是如此，岂不是还真是她无意间诱惑了儿子，也就是说她无意间还走光了……
想到此，沈夜卿不由自主地变换了手臂的位置，下意思地遮掩自己的重要部位。不知道被这小坏蛋窥视到哪里了，真是丢死人了。
只是她又想到她曾经差点都和儿子发生关系了，这点，貌似不算什么了吧，个屁，更丢人了好吗。她作为母亲的威严，简直是掉落了一地。
忽然间，整个病房都安静了下来，我与妈妈突如其来的沉默，很有默契地讲目光移向别的地方。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只是一会儿，只是这现场的气氛，令我丢失了时间的观念。
突然，我本凉飕飕的下身，被一只温热的小手握住，我下意识往下看，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