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短暂的交谈后,两人分开。旺达朝行政楼走来,而亚当则转向图书馆的方向。
娜塔莎迅速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装作刚刚泡好咖啡的样子。旺达很快走进办公室,将翻译好的文件递给她。
“提前完成了,”旺达微笑道,“有些术语可能需要专业人士再看一下,我都标注出来了。”
“谢谢,马克西莫夫小姐,”娜塔莎接过文件,故意提起刚才看到的一幕,“刚才窗外看到你和李先生聊天,看起来你们相处得不错?”
旺达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固,但很快又恢复自然:“是啊,亚当是个好朋友。我们住在同一栋公寓,他帮了我很多忙。”
“同一栋公寓?”娜塔莎挑眉,这个信息可不在她的预期中,“真是巧合。”
“纽约的好公寓不好找,”旺达耸耸肩,表情坦然,“尤其是对像我这样的外国人。亚当介绍了这个地方,房租也合理。”
娜塔莎点点头,脸上是标准的职业微笑,脑子里却在高速运转。
根据她的经验,如此轻松地承认可疑关系,要么是真的没问题,要么就是背后有更大的问题在掩护。
“听起来他是个热心人,”她说,同时在电脑上随意点击,“对了,下班后有兴趣一起喝一杯吗?我知道附近有家不错的酒吧。”
旺达似乎犹豫了一下,随后歉意地笑了笑:“今天恐怕不行,我已经有约了。改天?”
“当然,”娜塔莎爽快地答应,心里已经决定今晚要跟踪这位有约的前队友了。
……
夜幕降临,雨后的纽约街头反射着霓虹灯的光芒,像是被打翻的颜料盘。
娜塔莎穿着一件普通的黑色风衣,戴着鸭舌帽,无声地跟随在旺达身后两个街区外。
多亏了那个隐形追踪器,她可以保持足够的距离而不会跟丢目标。
旺达没有去酒吧或餐厅,而是直接回到了位于村落附近的公寓楼。
娜塔莎在对面的咖啡店找了个位置,一边假装阅读晚报,一边通过高倍望远镜观察着公寓的动静。
大约二十分钟后,她看到亚当·李也回到了同一栋公寓。接着,七楼的一扇窗户亮了起来——根据她的情报,那正是旺达的住处。
“终于可以看看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了,”娜塔莎轻声自语,同时调整着微型接收器,希望能捕捉到安装在文件上的监听装置传来的信号。
然而,接收器中只有静电的嗞嗞声,没有任何有用的信息。看来那个微型装置要么被发现了,要么就是受到了某种干扰。
“该死,”娜塔莎轻轻咒骂一声,只能继续依靠肉眼观察。
就在这时,她看到七楼的窗帘被拉上了。
但在那之前的一瞬间,她似乎看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画面——旺达的上衣似乎被脱下,露出白皙的背部和一对丰满的乳房侧影。
“这不对劲,”娜塔莎皱眉,旺达和这个亚当之间的关系显然超出了普通朋友或室友。
但问题是,以她对旺达的了解,这女孩不是那种会轻易投入陌生人怀抱的类型,特别是在当前的处境下。
除非…这个亚当·李对她做了什么。或者是什么人。
娜塔莎决定更进一步,她起身离开咖啡店,悄无声息地穿过街道,来到公寓楼后方的消防梯旁。
作为特工的训练让她能够轻而易举地攀爬到七楼的高度,找到一个能够窥视室内的角度,同时不会被发现。
透过窗帘的缝隙,她终于看清了室内的情景,那一幕让她的呼吸为之一滞——
旺达,她的队友,那个有些害羞内向的女孩,此刻竟然赤裸着身体,跪在地毯上,双膝分开,身体前倾,嘴里含着亚当的阴茎,正在进行一场热情而熟练的口交。
而亚当则半靠在沙发上,一只手轻抚着她的红发,脸上是一种近乎诡异的平静与满足。
“操,”即使是见多识广的黑寡妇也不禁低声咒骂。
这不是普通的性爱场景——从旺达的姿态和表情来看,那种近乎崇拜的服从感让娜塔莎感到一阵寒意。
更令她不安的是,当亚当说了什么后,旺达竟然立刻改变姿势,转过身背对他,臀部高高翘起,双手从背后掰开自己的臀瓣,将私密部位完全暴露在他面前,如同某种献祭。
“这他妈绝对有问题,”娜塔莎确信无疑,“旺达绝不可能自愿做这种事。”她曾经接受过红房子的训练,知道这种极端服从的状态通常意味着精神控制或者洗脑。
她迅速拍下几张照片作为证据,同时记录下室内的一切细节。就在这时,一个更加震惊的画面出现在她眼前——
亚当从沙发上起身,来到旺达身后,正准备进入她。就在插入的瞬间,他抬起头,目光竟然直接穿过窗帘的缝隙,与外面的娜塔莎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