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有点在意但又算不上非常在意的态度。
如果说【洞虚境】，对如今的他来说只能算是蚂蚁，那么【天位境】差不多就是老鼠。
那种程度的强者于他而言顶多就是理论上具有一些威胁罢了。
只要主动不找死。
一个普通的【天位境】根本无法对他造成任何的实质影响。
而且，相较于威胁……
他觉得对方的出现正好能够成为一个机会。
一个可以帮助自己暗中统治周边各个【域】的机会。
只要能够在那个家伙彻底晋级之前找到对方，那他完全可以想办法将对方提前炼制成自身的人傀，从而使其能够站在台面上帮助自己掌控周边各个【域】。
至于目标身上挂着的名头，【周边各个域有史以来最强的洞虚境】、【最有可能晋级至天位境的天骄】……符念舟则是完全不关心。
像那种程度的天骄。
在他过往的人生之中早就已然见识过一大堆。
连他自己，在早年的时候，都拥有着许许多多类似的名头。
因此。
他只觉得那是一些专门用来自吹自擂的虚名，根本无需在意。
这种连货真价实的强者都没有一个的边缘区域，哪来的盖世天骄？
再然后……
‘嗯！？’
‘这他妈的是【本相境】？？’
‘那种表现力是不是有点不太对劲？？？’
哪怕是符念舟。
当他透过某个家伙遗留的记忆，看到令无怨当年在【玉庭武斗会】之中的实际表现以后，那也是由衷地就萌生出此种想法或者说疑惑。
不管是那个充当令无怨对手的沈振海，还是能够将强到不对劲的沈振海吊起来打的令无怨，在他眼中，全都相当的不一般，那是种非常明确的异常感。
特别是令无怨！
沈振海，作为被某个强者暗中操纵着的家伙，表现力方面有些异常，那没有什么。
他表示自己可以理解。
但那令无怨……
真就是完完全全的不对劲。
首先，由其展露出来的某些战斗技巧。
即使是在符念舟看来，都颇为的可圈可点。
至于对方所表现出来的学习能力，则是连他都看不懂。
简直就是肉眼可见的战斗进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