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数个不同影像的小方格出现在电脑屏幕上。
陆以川从画面中迅速找到龙婵的身影，双击放大，整个人陷入极度亢奋的状态。
……
晚饭的汤里依旧有药，龙婵这回却没喝，而是故意打翻了，还撒了陆以川一身。
“抱歉，碗有点烫……”
龙婵表情歉疚的拿着抹布往陆以川身上擦，他从前襟到腹部全都湿完了，薄薄的衬衣贴在身上，勾勒出结实的肌肉轮廓。
“你没烫到就好，我不打紧，上去换件衣服就行了。”
陆以川忍着痛轻声安慰龙婵，捧着她的手仔细检查了一番，确定没有烫伤，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让龙婵先去餐桌边坐着，地上的碎片等自己换完衣服后他来收拾。
龙婵看着陆以川往楼上走的背影，难过的咬住下唇，神情无比自责。
——自己真是没用啊，怎么就烫不死他呢。
防止陆以川再在自己碗里动手脚，龙婵在他离开后自己动手盛了饭，顺便把那块地拖了，当做赔罪。
换好居家服的陆以川下来看见龙婵已经收拾好一切，皱眉。
“不是说了等我来收拾吗，万一扎到你的手怎么办？”
“可我同样担心它会扎到你的手啊。”
龙婵小声为自己辩解，她不想再说这个话题，干脆把陆以川拉到桌边让他坐下，还把筷子递到男人手中。
“快吃吧，不然等下就凉了。”
陆以川无奈笑笑，垂下眼睫掩去眸底的惋惜。
今晚抱不到她了。
龙婵不敢把自己的好心情表现得太过明显，就只多吃了一碗米饭，然后兴致勃勃道：
“你上班这么辛苦，以后做饭的事还是交给我来吧。”
会不会做饭无所谓，反正不能再给他机会下药了。
每晚被折腾几回，她这副不争气的身子骨早晚有天会出问题。
陆以川看着满怀雄心壮志的龙婵，笑不达眼底，“那我期待你的手艺。”
……
安稳睡了一夜，龙婵醒时可谓神清气爽，她无所事事的在家看了一天电视，乖巧姿态令监控另一端的男人无比满意。
她没有亲人，没有朋友，甚至没有自我，可以依靠的就只有他一个人。
陆以川知道自己的心理已经病态了，但这又有什么呢？
常人与疯子之间本就只有一线之隔，他也只是无限趋近于她罢了。
这样身体和精神都患了病的他，是他送给龙婵的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