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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见陈莽等人离去后，这个商贩脸上的笑容随即消逝，当即转身面色阴沉的一巴掌抽在季楚楚脸上：“老子不是跟你说了，有客人来的时候，你要尽可能表现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吗？”
“你给老子苦笑是什么意思？”
“演苦情戏吗？”
“你的那烂演技就一辈子都没有提升？”
“我。。。”季楚楚跪在地上，眼眶中带着泪水低声道：“老刘，我。。。”
“老刘？叫刘爷，你以为老子现在还是你的经纪人吗？还是你可以随意使唤的存在吗！”
商贩更加愤怒的一巴掌抽了过去，随后才坐在地上胸脯上下起伏着眼神不断闪烁，季楚楚肯定是个好产品，当红一线女星，绝对能卖个好价的，但无人荒原上大家的实力都在这里，没人能出的起价。
他每次集会都来，一直都没卖出去。
要不前往。。。「昆仑山」看看？
昆仑山就在无人荒原的最西边，那边是资源要更密集，当然危险也更多，在无人荒原可以担任boss的3级食人蛛首领怪，去了那里也顶多就是个怪物群中的小头目。
能在那里发展的列车实力要更强，肯定也能出得起价。
只是，以他列车的实力，去了就基本上回不来了。
而且。。。
实力悬殊过大，谁还买他啊，直接就抢了，他连两败俱伤的能力都没有。
。。。
之后，陈莽又询问了几个摊位售卖商品的价格。
比如烟草。
一条烟的价格200单位铁矿。
又比如。。。健身器材。
“这位爷，我们往长远的方向去想，如何让奴隶一天开采更多的资源？健壮的身体是不是必要的？”
“你将这些杠铃和跑步机买回去，专门打造一节健身车厢，让奴隶们每天挖完矿后去健身车厢里锻炼几个小时，长期以来，岂不是能大幅增加奴隶的开采效率？”
“这些打包只要1000单位铁矿，都是我手下花费大力气从城市废墟里带出来的，基本都是九九新的，你要意向的话，价格还能再商量。”
“。。。”
陈莽不语，只是像看傻子一样望向这个正在滔滔不绝努力推销的商贩，最后又看了眼这个商贩脚下的那本「销售逼单必成宝典」纸质书，沉默片刻后缓缓走开。
这人的手下都是憨批吗？
跑步机那么大那么重的东西，这家伙的手下究竟是怎么把这玩意儿从城市废墟里扛到列车上的？全靠一身蛮力？
他算是看出来了。
这个集会上什么都卖，有不少列车长在没矿可挖的时候，就会去城市废墟里淘一些东西在集会上换取铁矿。
只不过每次淘的东西不一定有用。
如果淘到烟草这种硬通货，那很容易变现，但如果淘到杠铃这些东西。。。那就需要推销能力了，或者是祈求碰到傻子。
在末日这种环境。
哪怕是推销之神来了，也很难将梳子推销给和尚。
除非是个傻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