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做吗？”乔臻洗澡前问道。
“明天。”贺斯羽走过去把他揽住，“等明天染了头发再做，体验一把一树梨花压海棠的感觉。”
“你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这诗是这么用的吗？”这都哪跟哪啊？乔臻忍不住一个白眼翻过去。
第二天一起床，贺斯羽就带着乔臻来到自己固定打理头发的一家造型中心，一进门就有专人接待，直接去了贵宾室。乔臻一看这奢华低调有内涵的装修风格，问道：“这也是你爸爸给你充了很多钱，不花掉就要浪费的店吗？”
“差不多吧。你要一起把头发打理下吗？”
乔臻想了想，“那我也把头发染一下，染成红色。”
贺斯羽一脸“你疯了吗？”的表情。
乔臻笑着说：“不是为了跟你更搭配一点吗？”
当然染成大红是不可能了，最后发型师给乔臻选了一款比较日常的红棕色，局部挑染了一点酒红，显得层次分明。乔臻头发带着一点自来卷，这样的配色显得洋气又大方，反而柔和了他自带的生人勿近气场。
相对于乔臻的传统色，贺斯羽的白发就复杂多了，要多次漂发才能把之前的黑色漂掉，看着好好的一头黑发一点点漂白，乔臻就觉得心疼。反复漂了三次，又用了银白色的染发膏，折腾了一上午，终于出来一头干净利落的银白色。虽然颜色逆天，但好在贺斯羽颜值高，配上一头银发，更显得清冷脱俗。贺斯羽觉得挺满意的，用手机自拍了一张发了朋友圈和微博，又用手机给两个人拍了一张合影当屏保，这配色简直绝了。
晚上乔臻坐在卫生间的马桶上，看着手里的灌肠器发了半天呆，终于狠下心来按照说明书上的指示操作。反正早晚都得走到这一步，横竖一刀，一咬牙就过去了。清理干净后，乔臻又洗了个澡，里里外外洗干净了，才慢吞吞地挪出去。
贺斯羽早就洗完澡在床上等他了，看乔臻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把他拉坐到自己怀里，“又不是让你上刑场，至于吗？我会很小心，不会弄疼你的。”
显然这种不痛不痒的开解没有任何作用，乔臻后知后觉地问道：“为什么我在下面？”
贺斯羽笑了：“那在上面你会吗？”
“你不也是第一次？为什么你会？”乔臻还想垂死挣扎一下。
贺斯羽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pad，点开一个名叫“学习资料”的文件夹，里面有接吻、前戏、扩张、做爱、清理等多个子文件夹。做爱这个文件夹里按姿势又细分成前入、侧入、后入、跪趴、骑乘等十几个小文件夹。
这个神操作震惊了乔臻。
“你可以点开一个看看。”贺斯羽帮他划开一个，是两个男孩在接吻，怼脸拍，细节都拍得很清楚。
“我上初中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喜欢男人了，虽然没有实战经验，但理论经验很丰富。你哪？”说话的时候，贺斯羽又从做爱的文件里随手点开一个视频。
屏幕上赤裸着纠缠在一起的两个男人立刻把乔臻整懵逼了，他和贺斯羽认识后才发现自己原来喜欢男人。就算他家就有一对儿现成的，毕竟他两个爹在他面前也是规规矩矩的，他又常年住校，对男男那些事不说一无所知也了解甚少。
“现在你可以验收一下我的学习成果。”pad被贺斯羽锁屏丢到床头柜，乔臻身上的睡衣也被扒下来扔在一边。
贺斯羽的吻落下来，舌尖卷住他的舌头。乔臻很快就没有思考能力了，只觉得贺斯羽的嘴唇很烫，落到哪都会溅起一片火星。双腿被分开，涂满润滑剂的手指在穴口轻柔的按摩，揉得足够软了，才破开穴口的皱褶，浅浅地插进去等他适应。他之前的担心是多余的，贺斯羽确实很珍惜他，很在乎他的感受。
乔臻没有觉得疼，更多是一种异物感，他被贺斯羽插入了，虽然只是一根手指，他能感受到指腹的温度，分明的骨节，隔着润滑，一点一点地推进，深入进去，在他体内小心地抽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