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冲着他张庸来的。
估计是最近一段时间焦头烂额,光头想躲避。
夹在中间很难做人啊!
苏联……
英法美……
两者是对立面。
得罪哪边都不行。
怎么办?
干脆金蝉脱壳,装病。
然后将他张庸召回来。让他张庸负责应对。
他张庸有一个外交部特别专员的身份。理论上,确实可以对接各国大使。
除此之外,他张庸再也没有其他的正式官职。
督察专员,也是兼职。
换言之,就是自由人。
说啥都可以不负责任。
但是影响力有,执行力有,威望也有。
估计光头的如意算盘是,将他张庸推出来,想办法熬过这段时间。
或许,他张庸有什么办法,能够两全其美。
总之,他张庸就是挡箭牌。
负责帮光头熬过这两个月。
对,两个月。
国府最黑暗岁月的开始。
也不知道苏联人……
忽然心有所动。
有汽车靠近黄山官邸,然后开进来。
没有熟人标记。但是汽车一路同行。
很快,汽车来到附近。
停车。
下车。
是顾维钧。
外交部长。
他急匆匆的来到张庸面前。
张庸伸手拦住。
“顾部长。”
“张专员。”
“顾部长有什么事?”
“我有要事。我要见委座。”
“委座需要静养。什么事?先跟我说。”
“也好。一个小时之前,苏联人发动了对芬兰的大规模战争。”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