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在渊没走两步又回来,拿出了一个天蓝色的耳环。
“…一花,这个是小型传送法器,范围是千丈,在这个范围里,只要你有危险,随时可以激活它,我会一瞬间出现在你身旁的。”
看着在龙在渊递过来的法器,一花愣住了。这法器的珍贵程度不言而喻,最重要的这是单方面的,只会对一花有利。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一花情不自禁的问到,明明自己想远离他,甚至把他放到了危险的地方…
“修行者讲究的就是顺心达意,我想这么做。而且不管是作为师兄,还是作为对你的守护骑士,把你平安带回去,是我的责任。”
“…就这样?”一花心里觉得暖暖的,又感觉没听到最渴望听到的东西。
“…没有了,这次你的安全是最重要的,注意好保护自己。”
听了龙在渊的话,一花感到羞愧,除了对陆风,更是对龙在渊的。看着那漂亮的耳环,一花想接受他的好意。
“…那你帮我带上吧。”
鬼使神差的,一花让龙在渊帮她带在耳垂上。
龙在渊也不扭捏,蹲身为一花带上耳环。
一花感觉耳垂一丝刺痛,这是她第一次佩戴这种饰品。
一花有点不好意思的撩着耳发。
“漂亮吗?”
“漂亮,很合适你。”
夜晚,一花住在菲力家中,而龙在渊还是去了王宫。
一花躺在床上,迟迟无法入睡,仰头看着窗外的皓月,心神越发不宁。
白天的一幕幕不停出现在脑海,等她回过神来,脑海里全是各种鬼魅亡影。
“…妈妈?”
她母亲的身影闪烁在脑海,让她仿佛进入了一场有意识的幻梦。
一花感觉回到了小时候,在田野上追逐嬉戏,母亲站在花丛之间,正静静的微笑,默默的看着她,正当她玩累了想要回去的时候,画面一转,麦田烧了起来,熊熊燃烧的火焰包围之中,母亲已经被男人压在身下淫辱,眼睛睁大,死不瞑目的样子,直勾勾的顶着她。
“…不要…不要…不要啊!”
一花无法动弹,就像鬼压床一样,意识控制不了自己的想象。
一切最不愿面对的事情,甚至那些想都不敢想的可怕可能性,都不停在脑海上演,一直霍乱着她的理智。
伴随着这些幻像,身体也出现了激烈的反应,仿佛被破坏的理智,化作了燃料,开始燃烧她的意识。
随着意识减弱,平时控制的欲望开始泛滥。
她的身体渴求一种可以让她抛开烦恼的快感,下意识的把手伸进了亵裤,玩弄起了自己娇嫩的菊穴。
但这还是不够,内心的冲动随着时间推移而慢慢加强,只是手指并不能让她找到足够的快感。
于是她想起了曾经看过最淫靡的画面,那是龙在渊在她面前玩弄师姐的样子。
龙在渊的肆意施虐,将她本来非常敬佩的师姐,变成了难以形容的下贱女人。
她印象最深的,就是师姐每次被玩到最后,都会绽放的那朵花,那朵血肉之花。
不管是什么玩法,每次师姐被玩出那朵花的时候,她的表情总是完完全全的放纵开来,放弃抛下了一切束缚,露出极致的快乐表情,让人好奇她到底是个什么感觉。
但以前只觉得厌恶又好奇的事情,这时却变得如此渴求,那个被玩弄的人物渐渐代入成了自己。
越是这么去想,她越发觉得菊花里的几根手指,完全不够用。
“…师…兄”此时一花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叫谁,在祈求谁。
她只想求一个人,能帮她结束这从未经历过的,内心与身体双重的,让她毫无抵抗能力的折磨。
随着时间流逝,一种自己即将要消失的预感,突然出现在一花的心头,死亡的恐惧让她夺回了一丝清明。
趁着这一瞬间的清醒,她毫不犹豫的激活了耳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