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不能表现得对我这么好，像在爸妈前那样就行了！”她低声说。
凌清远若有所思，点头答应。
之后就被旁人和他插科打诨掩盖过去了，那些女生对凌清远明明感兴趣也不好直接说，干脆拉着凌思楠聊起天来，然而还没消停一会儿，又有菜被放到她盘里。
凌思楠瞥他，自己的弟弟到底是怎样得朽木不可雕也。
“难吃，不想吃。”凌清远嫌弃地撇撇嘴。
“……”
收拾完盘筷凌思楠去厕所洗手，出来时远远看到在买饮料的叶珊珊她们，凌思楠刚想开口，忽然一只手伸来，把她拉进了旁边的消防通道。
凌思楠的身体抵着门板，大叫前被捂住嘴，抬头看面前的阴影。
少年望着她，弯起嘴角笑。
她推开他的手：“又这样？人来人往的地方也这样？”
他猛地靠上来，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把她抵上消防门的门板，结实的胸膛按在她身上，狠狠碾压上她的唇。
那一瞬凌思楠全身感官都集中在舌头上，被他侵犯，舔过上颚，碾过舌床，抵着她的舌顶到喉咙深处。
“唔……”
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缠绕来去，消防梯间里全都是唾液交织和唇舌吸吮的声音。
嘴巴合不上，津液从嘴角留下来，被他抬手抹掉。
她甚至不知道两个人接吻了多久，直到自己整个人都软在他怀里。
凌清远退开了一寸，薄唇摩擦过她的唇面，上下摩挲，喑哑着声音：“舌头伸出来。”
她迷茫地微启檀口，跟着他说的做。
滑腻腻的舌头在空中交汇，如两条游鱼彼此圈绕打转，缠绵不止。
一吻作罢，凌思楠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弟弟。
楼梯间安静得几乎有呼吸的回声。
“忍了一早上了。”凌清远扶着她的肩，额头靠过来，吐息轻轻打落在她唇畔，“姐姐。”
凌思楠脸颊发烫，耳根子红成了一片。
“都说了……你脑子里都是精虫。”她低声嗫嚅，“姐姐你也能惦记。”
“就是姐姐才惦记。”凌清远的手慢慢滑落，贴在她裙沿，悄然伸了进去，“而且食髓知味。”
“嗯……”凌思楠被摸得低哼，“喂。”
这还在学校消防楼梯间呢，跟人来人往的食堂只隔了一层门板，还没有锁。
“摸一会儿。”凌清远软着声音，又轻又乖地，“说到底，是姐姐你上了我的第一次，你得负责。”
她的注意力全被这句话给吸引走了：“恶人先告状。”
他的手摸到姐姐的底裤，隔着棉布想要揉，却发现早就湿得一塌糊涂。
“嗯？”只是一个吻？
凌思楠撇过头，不肯看他的眼睛：“……你的。”
凌清远的头贴着她的颊畔滑开，滑腻的舌沿着颈项往下游移：“不太懂，我的什么？”
凌思楠伸手捂着唇，不想说。
“姐姐，是什么啊？”他笑。
“……你的精液！满意了？”
凌思远偎着她颈项的脸藏在阴影里，却能捕捉到他的嘴角若有似无的上翘。
“那……”启口送出的一缕气音像是他的食指，轻轻从她颈部脆弱的血管上滑过，撩拨所到的每一处毛孔，“里面全都是弟弟的精液，舒服么？”
“凌清远！”他怎么能这么变态啊，凌思楠咬紧了牙关不想再回应他——一天到晚就会问一些让她崩溃的问题！
凌清远的指腹在她内裤外面揉了揉姐姐被包裹的饱满阴唇：“既然都在一起了，做人要诚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