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感觉呢？
凌思楠忽然想起几个月前，她第一次碰到这东西。
也是这样被他捉着，覆上。
她平生可能设想过很多第一次亲密接触的场景，却没想到最后面对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弟弟。
只是指尖触及就让她吓了一跳，像是面对一条龇牙咧嘴的蛇，一不小心就会把她吞噬进去。
[解决问题。]
当时他煞有其事地拉着她摸索，真正接触到之后，她发现自己并没有多排斥。
又软又硬的海绵体，和身体上任何一处都不同，仿佛有自己的生命，甚至那时候的自己，还觉得男生的性器摸起来……有点可爱。
被清远知道自己用这个形容词，他估计要疯。
纤手伸入被拉开拉链的西装裤里，冰冷的金属蹭在手背，和掌心的滚烫呈现出两极。
内裤包裹的阴茎填满了手心，高耸着紧贴在他的胯间，她的指尖跳动。
[这是……乱伦啊。]
曾经自己还顾及被打破的血缘禁忌，可是现在，她却想象不了清远以外的男生触碰她。
[姐姐生来就是给弟弟肏的，没有什么不可以。]
当初单纯刺激她的那句洗脑浑话，似乎一语成谶了。
她生来就是给他的。
可弟弟，生来也是给姐姐的，不是么？
音乐声已经淡化成了纯粹背景，凌思楠心里翻涌的欲望比往常任何时候都浓烈。
她长吁了一口气，湿漉的舌尖轻轻舔上他胸前的褐色乳珠，手指也探进了短裤里，毫无隔阂抚摸肉茎。
领带下蒙着眼的凌清远呼吸里泛起浊气。
“可以摘了么？”他低头问，宽大的手掌不安分攀上来，罩住她的奶子，配合她舔舐的节奏，一下又一下抓揉——
好像又大了不少。
“不可以喔。”凌思楠仰头看着他下颚的线条，阴影打在他的颔角，一路紧绷到了喉结。
她唇上落着笑，舌头还在像猫儿似的舔，仰头的样子乖巧又妩媚，可他看不见，她也不需要他看见。
凌清远突然发出低低地一声闷哼，整个人蓦地僵直了身躯。
“姐姐……”像是求饶。
她在咬。
咬住了他的乳头往外拉扯，还用指甲戳了戳已经溢出清液的马眼。
勃起时那个位置极为敏感，稍微逗弄下都能把神经给拉抻开，又痛又舒服。
“别、别动那里，”他的声音哑得不行，原本朗润的少年音不知怎么被糅进了一层层抹不开的磁性，莫名成了摩擦耳道的低音，鼓动耳膜生热，“别。”
做爱的时候哪有什么“别”，这和男人听到女人说“不要”是一个道理。
“你的奖励已经给了。”虽然没脱完，凌思楠暗戳戳想，“拿了好成绩的是我，现在我要我的奖励。”
她果然没有放过他，那只拨弄他马眼的指尖，按住光滑的小口，力道忽轻忽重地打着转。
“嗯……”蒙眼的此刻，感官传递来的触觉几乎被放大了数倍，那种酸痛却透骨的刺激感从下身直窜到了尾椎，又仿佛烟花绽开般向全身的神经末梢游走，他扬起下巴，紧闭的唇间溢出呻吟，手下揉捏她雪乳的动作也在这一刻发了狠，任乳肉从指缝间满溢。
半晌他难耐地按住她，轻喘了一口气，问：“你想要什么？”
黑暗里，她拉下他的手放开他，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让他好奇地竖起耳朵。
“姐姐？你没回答我。”
下一秒，她的手掌按在他胸口，把他忽地往后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