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挂断,花恋轻轻地摸了下小肚子微笑,她肯定是怀上了,不过才刚刚着床。
她等这个孩子,着实等了很多年。
耗费了巨大的财力精力治疗隐疾,为的就是被播种着床的这一刻。
她爱着花羽,但实话讲孕育花羽的经历并不美好。
而新生命的到来,既能解开花恋的心结,也能解开刘越来的心结。
在强烈的爱与生育欲望下,这是必然且百利的选择。
不过现在不是回忆这个的时候,现在要解决齐鸣起诉的问题。
“花恋姐姐,您有什么解决办法吗?”
和光不太安心,询问道,而花恋不慌不忙表示跟着去看就懂了。随后穿了个蓝色的丝袜出去了。
和光觉着荒诞,原来花恋口中的好办法就是到政府门前的长阶脚下一跪。就那么静静的杵在那里。
更荒诞的是,花羽还告诉他这招是真的有奇效。
更更荒诞的是,穿着行政夹克的人看到跪着的花恋后慌慌张张的进了大楼而不是赶人走。
更更更荒诞的是,不一会儿,一伙子穿着行政夹克的工作人员集体狂奔着向这里跑来,丝毫不在意会不会因为一步几个台阶闪到腰,那人员配置简直比迎接新邦主席还要齐全。
他们手里拿着水和遮阴伞,乌泱泱的让人以为是政府爆炸拼命逃跑呢。
【花恋不只是主人的摇钱树,还是税务局的摇钱树。新邦人个人所得税过起征点后是15%,而性奴则是25%,可以说花恋一首歌税务局躺着收钱。
花恋作为极红歌星,也为文艺部挑选贡献了很多知名的艺人和艺奴,为文艺部带来了海量的收入。可以称得上文艺部亲妈了。
花恋从繁星毕业后与繁星签下了经纪人合同,繁星直属于教育局,所以花恋可是教育局的纯金字招牌。挥挥手就能带动教育局营收。
而且花恋居住的始兴城,每到她的演唱会或重要节日,就会有大批旅客从四面八方汇聚于此,不仅给旅店饭馆带来了暴涨的生意,还让文旅局的业绩如同坐了火箭一样上涨。
就这么个坐个椅子怕凉到,走在街上怕晒到,送给饼干怕噎到,吃个雪糕怕拔牙,主人打一下都恨不得抓起来抽鞭子的宝中之宝,跪在代表法律的政府前工作人员能不急得慌吗?
更何况附近有好几家新闻社。
当然,如果齐鸣起诉的事仅仅是表面上的那样,花恋是不会惊扰政府的。】
“诶呀,花恋你这是哪一出啊,快起来快起来,这青石板多硌得慌啊。”
花恋没起来,只一脸沮丧的说:“请各位先生做主。”
她跪着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道明,现场就有几个负责司法受理的,和法院那边的法官们联系很密。
花恋的话很合理,但有个问题在这,他必须问清楚。
“花恋并没有被起诉,齐鸣先生起诉的对象是张乃梁先生。按道理,花恋是没有参与必要以及义务的。”
“可他的起诉是落在我们剧团头上的,而我是话剧编辑。起诉对象还是到我这里了。”
花恋眼泪汪汪的说:“奴家只是个性奴,没有抗诉的权利。迫不得已,只能选择这种方式表达我的冤枉了。”
一个副处长看着旁边的秘书,秘书又无助的看了看旁边懂行的人,对方思索过后点头。
这样消息一阵传递,众人好一阵安慰才给出解决办法。
这才赶在各路记者扛着摄像机来前把她满意的请走。
花恋走后,政府群聊里有了新的消息。
文艺部长:我怎么看怎么觉得花恋是预先准备好的,咱火急火燎的跑出去是给她当用来钓的大鱼了。
文旅局长:就算咬钩也不是下锅。再说带动了那么多的产业,就是直钩我也扑过去咬了。
税务局长:反正不是坏事,花恋就算再红也是老实本分,从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这次跪咱门前,应该是有啥迫不得已的隐情。
教育局长:一看你就是书忘的多。
你没忘了性奴侵犯公民利益严重的,最高可以判强制转卖吗?
如果起诉落到花恋头上,这摇钱树可是说没就没了。
税务局长:不行,得找个办法撤销诉讼申请。
教育局长:说你蠢你还不信,自己去法院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