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行动中,我误食了林彦文下了春药的蛋糕,药性发作,情难自禁。
罗罂粟好心用手帮我纾解,我却把精液射到了她身上,于是爆发矛盾。
罗罂粟一怒之下追击林彦文,却失足落入陷阱,幸好我及时赶到相救,终于情到浓时,罗罂粟将自己珍藏多年的处子之身献给了我。
乔念奴听完,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咬牙切齿道:“可恶!我和罗罂粟,并列为年轻一代的两大翘楚,平日里明争暗斗,关系微妙,亦敌亦友,谁也不服谁,没想到,竟然先后在山上被你这家伙给……”
她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强压住怒意,继续问道:“那小女奴又是怎么回事?”
我急忙解释:“乔姐姐,这只是情趣玩笑而已,你也知道,罗姐姐那性子,哪能真被我调教成什么小女奴。”
乔念奴轻哼一声,目光如刀般在我脸上扫过:“用不着你提醒,我自然清楚。罗罂粟与我亦敌亦友,她心高气傲,与我一般,谅你也没那个本事真把她驯服到那种地步。”
我心头松了一口气,幸好没有揪着小女奴这一点不放。
乔念奴话锋一转,接着冷声道:“不过,罗罂粟对你应该已经百依百顺了,否则就算你把我错认成她,也没那个胆子如此放肆。”
我低声道:“嗯,主要还是罗姐姐对我极为宠溺,在床笫之间,她几乎任由我……为所欲为。”
乔念奴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看来我高估她了,居然把她当作我一生的对手。没想到你说什么,她是上天送给你的礼物,生下来就是为了被你……肏操,为了让你体验极致的性爱。哼,这类羞耻的话落在耳朵中,她居然都能忍得住。”
我小声吐槽:“乔姐姐,你还不是一样?”
“你!”
乔念奴闻言,气势汹汹地瞪着我。
话到嘴边却卡住了,她的俏脸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
若不是那一句‘罗姐姐’,让她意识到抱着她的少年认错了人,她在我怀里,还不是温顺得像只小猫?
那些肆无忌惮的羞辱话语,她听在耳里,心中觉得羞辱至极,却是一句反驳都没有,身体甚至不自觉地软了下来。
我趁势壮着胆子道:“乔姐姐,说起来,我认错人,你起码得负一半责任。”
“胡说!”乔念奴柳眉一挑,声音冷冽:“你把我认成别人,还敢怪到我头上?”
我带着委屈道:“白天在李路悠的车上,你是不是没跟我说过一句话,都不屑于正眼看我一眼?”
乔念奴冷声质问:“这跟你认错人,这有什么关系?”
我声音不由大了起来:“你摆出一副完全不认识我的样子,我当然觉得,你心里早就不把那份姐弟关系当回事了。我叫一声姐姐,你为什么就有所触动?我直接抱住你,你为什么不反抗,任何我肆意轻薄?还有,我用力抓揉你的大奶子,把你的大屁股拍得啪啪作响,你为什么硬是连吭都不坑一声?我在言语上羞辱你,你除了娇躯变软,可有什么驳斥?”
乔念奴:“……”
我接着逼问:“就连我问你,想要我肏你吗?你依然只是轻轻点头。”
乔念奴的脸色骤然一变,眼中闪过一丝羞愤。
她咬着唇瓣,沉默了片刻。
她身上的黑色紧身皮衣,反射着冷冽的光泽,那火爆至极的身段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柔媚。
“陈晓,你好大的胆子!”乔念奴终于开口,声音虽冷,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你罪行滔天,我还没说如何处罚你,你竟敢倒打一耙?你这小色狼,叫了一声姐姐,就把我抱住,在我身上乱摸,我只是……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
她说着,脚尖又加了几分力道,疼得我龇牙咧嘴。
但我心知这时候绝不能示弱,赶紧接话:“乔姐姐,你敢不敢承认,如果我没有说出那一句‘罗姐姐’,恰好你的面巾滑落,我及时认出了你的身份,顺势把戏演下去,这时候,你已经乖乖趴在墙上,翘起屁股任何我大肏特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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