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牧则绷紧脊骨僵在原地：“放开我。”
“就不放。”
女人嘴上这么嘟囔着，两秒后却还是松开了对他脖颈的桎梏，转而走到他身畔去抱紧他手臂：
“你刚才为什么一声不吭就把我丢教室里？嗯？这么漂亮的一个姐姐，你不怕我落单遇袭啊？”
林蓁无厘头起来总能让周牧则有气都不知道往哪儿撒。
他立在原地安静了会儿，最终决定无视她的存在，继续兀自朝楼下走。
身旁紧挨着的女人非但没识趣松手，反而不依不饶地攀着他手臂往自己胸口挤，嘴里还念念有词地不停说话：
“好久没像今天这样近距离接触一大堆青春活力的高中生了，年轻的感觉真好啊……”
……
“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一个个都那么水灵灵，我化了妆反而显得很成熟，早知道就应该化得再淡一点……”
……
周牧则的右手胳膊被林蓁紧抱在怀中，即便隔着好几层衣服也依旧能感受到女人胸前那两团软物的挤贴。
他绷着唇角快步迈下最后一级台阶，女人依旧浑然不觉地贴倚在他身侧，甚至还嗲声嗲气夹起嗓子：
“牧则我问你，你是觉得姐姐更漂亮呢，还是你的女同学更……啊！”
女人忽而尖声惊叫着被他粗鲁拽进楼梯拐角旁的自习教室。
……
“为什么要问我这种问题。”
未开灯的幽闭教室里，林蓁略感局促地紧拽住少年袖口，在砰通砰通的心跳声里听他缓慢吐出后半句话：
“今天那么多男的加你微信，你难道还不满意？”
语调沉冷寒涩得恰似窗缝里泄进来的月光。
胸腔里快而急的心跳逐渐平复下来，林蓁微不可见地抿唇轻笑了下，直接忽略掉少年话声里隐含的不悦，踮起脚尖用双臂揽住他脖子，在昏幽光线里近距离观察他脸上流露的神情：
“怎么突然这么生气？嗯？是吃醋了吗？”
少年微垂着眼不作回答，绷紧的唇角依稀能瞧出几分压制许久的不爽，那副疏离淡漠的冷峻模样让林蓁唇角笑意加深，攀着他脖子凑到他耳边小声咬耳朵：
“别生气啦，姐姐心里只有牧则一个宝贝，让我想一想，要怎么把生气的牧则哄好呢……”
女人一边说着，一边悄悄将膝盖抬高至他胯下。
周牧则本能皱眉，伸手想把她膝盖推抵开，却反被林蓁抓住手背，细软指骨牵引着他的手探入裙底，沿着大腿一路往上，最终毫无阻隔地触摸到她肉埠。
呼吸也在同一时刻倏然止顿。
“其实我也很吃醋，看到你在教室里和女生讨论题目的时候。”
女人将唇瓣重新贴近回他耳垂，温热鼻息似如羽毛般掠过皮肤，甜哑气音丝丝递入耳中：
“为了勾引你早点回家……姐姐特地到厕所把内裤脱掉了哦。”
……
空气安静，视野昏晦。
周牧则僵着脊背倚靠门板，心脏不受控地剧烈跳动起来，耳垂泛起的微痒很快被唇舌裹绕的湿热取代，僵硬手指被女人抓着挤塞进她阴唇，指腹触碰到匿藏其间的肉蒂，绵软湿柔，像是早被浸濡过粘连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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