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前方,筱彤的戏码也正式开演。
她走上前,嘴角浮现那种久违的、熟悉的、令人作呕的笑容——那是她在学校每次看到男生下跪时的表情,一种践踏与优越感完美融合的控制愉悦。
“你知道吗?在学校,如果像你这种人看到我,早就要跪下来问早安了。”她弯下腰,瞪着无恒,“你知道吗?我只要站着,狗就该趴着。”
然后——
“砰!”
她第一拳捶在无恒腹部上。
那一拳几乎是用尽全力,拳头甚至有些打偏,但她脸上的兴奋感却难以掩饰。
“这是你对寒魈的报应。”
“砰!”第二拳。
“这是你对我刚刚顶嘴的惩罚。”
“砰!”第三拳。
“这是你身为一条狗却不会摇尾的惩罚。”
“砰!砰!砰!”
她一边吼,一边打,拳头一下一下地落在无恒腹部,像是用身体发泄着整个女性社会对男性的制压惯性。
她打得挥汗如雨,声音逐渐喘息,力道从最初的咬牙切齿,渐渐变得虚浮无力。
到了第十拳时,筱彤整个人几乎站不稳,双手垂下,脸颊泛红,额上汗珠不断滴落。
“哈……哈……你这、这家伙的肚子……到底是不是铁做的……”
她喘着气,看着依然笔直站着的无恒,心中不禁泛起一丝迟疑。
而此时的无恒,表面上气喘吁吁,腹部微颤,身体颤抖地像是快撑不住,甚至配合演出地发出几声低哼与干咳。
(演得还不错……刚刚那拳打的位置很接近脾脏,要不是我身体早已锻成【净骨境】,我早就被打到吐血了……)
但他的注意力,不是在疼痛上,而是在后方——
璃棠的手,开始抖得更明显了。
为了压制他每一下“不安分的挣扎”,她不得不持续用力,但她的身体早已疲惫,尤其是刚才那一连串的压制中,她还试图用大腿稳住无恒下盘。
她的气息变得紊乱,额角也已见汗。
(完美,两人几乎都到了极限。现在问题来了——)
(要怎么让她们“一起”晕倒呢?)
无恒眼神暗自一凝,这场戏即将进入尾声,他不想用任何明显的力量——因为他还在“演废物”,还要让她们输得自然、输得难以接受又说不出口。
他开始思考:
(过肩摔?不行,太明显。压制反击?太快会露馅。那就……利用她们自己的体力失衡吧。)
无恒喘着气,额角还沾着刚刚“被揍”的红痕,神情虚弱、气息紊乱,像个才从修罗场捡回一命的废物。
可就在这副狼狈皮囊下,他的眼神微闪,开始进行计划的“最终剧情”。
无恒露出一副强撑的倔强模样,声音断断续续、每一句都像从痛苦中挤出来:
“这……这就是你的愉悦吗,筱彤?”
“你靠着践踏别人获得快感……靠霸凌、靠打人、靠让别人低头……你以为这就是你的强大吗?”
“你们……就是靠这种『我强你弱』的快感在活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