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桐觉得自己快要被揉碎了。
床单是新换的,带着淡淡的洗衣粉香气,混着男人身上那点清冽的木质香气,像冬夜里刚点燃的火,明明是温暖的,却让人越靠越烫。
她趴在床中央,脸埋在枕头里,呼吸都乱了。后腰被男人结实的手掌按住,动弹不得。每一下顶弄都像是要把她从骨头里掏空,小腹一阵阵地抽紧,连带着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爸爸……别了,真的不行了……”她声音发哑,带着哭腔,指尖死死抓住床单,指节都泛白。
秦奕洲没理她,只是俯身下来,唇贴在她耳后,低低地笑了声,带着点哄小孩的耐心:“小乖,再坚持一下。”
怎么坚持?这根本坚持不了。
“我真的不行了……”
秦玉桐的声音细细弱弱,眼尾还挂着点没擦干的泪痕,长长的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
她想往前爬,想逃开男人的掌控,可刚挪动一点,就被他一把拽住脚踝,整个人又被拖回了原地。
“去哪儿?”男人的嗓音低沉沙哑,带着点不容抗拒的占有欲。他的手掌包裹着她纤细的脚踝,力道恰到好处,不疼,却让人根本挣不开。
秦玉桐被拖得整个人往后仰,头发散乱地铺了一床,露出晶莹汗湿的雪白脖颈和肩胛骨。
她咬着唇,不敢回头看他,只能闷声抗议:“你欺负人……”
男人低笑了一声,像是被她这点无力的反抗逗乐了。他俯下身,将她整个人圈进怀里,下巴抵在她肩窝处,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
“小乖,怎么会欺负你呢?”他的声音和平日里一样温柔,如果忽略他抓捏她乳房的话,“爸爸是在疼你。”
他一边说,一边顺着她后背慢慢往下摸,掌心带着薄茧,每一下都像是点燃了什么火星,让她忍不住颤抖。
“别……真的不行了……”秦玉桐声音软绵绵的,只觉得自己要化掉了,她试图挣扎,却根本没用。
男人耐心极好,就像是在哄一个闹脾气的小孩。他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耳垂,嗓音里带着点笑意:“小乖不是最喜欢跟爸爸亲近吗?怎么现在就不要爸爸了?”
他的语气里带着点委屈,可手上的动作一点没放松,有力的腰胯把她的小屁股都撞红了。
秦玉桐觉得自己快要溺死在这片温柔里了。她喘息得厉害,小腹一阵阵抽搐,整个人软得像没骨头一样。
“爸爸……求你了,好不好?”她声音里带了点哭腔,眼尾红红的,像刚哭过的小孩。
男人终于停下来,将她翻过身让她仰面朝天,抽身时粉嫩嫩的屁股一颤一颤的喷了好几股淫液。
跟尿床似的,真是个小孩。
他用拇指擦去她眼角残留的泪水,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轻轻咬了一口她的鼻尖。
“我的小乖这么乖,爸爸怎么舍得真欺负你呢?”他的语气温柔极了,可眼底却藏着一点难以掩饰的占有欲。
秦玉桐眨巴着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他,一时间竟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撒娇还是在求饶。
男人看她这副模样,只觉得哪哪都喜欢得不得了。
小乖,我的小乖。
窗外夜色正浓,风吹得窗帘轻轻摇晃,屋里暖气开得很足,可秦玉桐只觉得自己像泡在热水里一样,全身上下都是烫的。
又做了两次男人才终于放过她,将她整个人搂进怀里,大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哄她。
“小乖乖,不哭了。爸爸陪你睡觉,好不好?”
秦玉桐窝在他怀里,身体抖了好久才缓过高潮的快感,鼻尖还红红的,小声嘟囔:“以后不许这么凶我了……”
——
客厅里又多了几张生面孔。
是初一按例来拜年的旁支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