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冰岚的红唇颤抖着吐出更多惊世骇俗的宣言:“这个世界。。。本就是男人的游乐场。。。是男人骑女人的世界。。。我们这些母狗。。。啊。。。!就该排着队撅起屁股…跪求男人宠幸。。。我以前。。。竟然妄想保持尊严。。。真是。。。愚蠢透顶。。。”
“所有女人。。。都该跪在主人脚下。。。”凌冰岚的声音逐渐癫狂,“让主人随便挑选。。。想操谁就操谁。。。所有漂亮女人都该为主人分开双腿。。。这是我们的宿命…啊!。。。主人把我的屁眼顶穿了。。。我就是个离不开鸡巴的贱货。。。”
李明的胯部撞击声越来越重,凌冰岚雪白的臀肉被撞得通红。她的宣誓逐渐变成淫乱的呓语:
“女人的奶子。。。就是给男人捏的。。。”
“女人的贱嘴。。。生来就该含鸡巴。。。”
“最下贱的屁眼。。。也要为主人张开。。。”
“我要把认识的所有美女。。。都骗来给主人操。。。”
“射啊,废物。”顾清含糊地命令道,舌头灵活地舔舐着龟头,吸吮声淫靡不堪,“对着你老婆被操烂的屁眼射出来。”
顾清的喉咙突然收紧,顾谦“啊”地一声弓起腰。他的精囊早已干涸,只能在姐姐嘴里徒劳地痉挛,干涸的睾丸再也挤不出一滴精液。
他痉挛着喊出:“老婆!老婆!”干瘪的阴茎在顾清嘴里抽搐了几下,却只挤出几滴稀薄的液体。
与此同时,屏幕里的凌冰岚也发出高亢的尖叫,迎来了最后的高潮:“主人!求您射满我的直肠!我发誓。。。永远做主人最下贱的坐骑。。。每天早晨。。。都用屁眼给主人请安!我的肛门。。。啊。。。!就是主人专属的排泄孔。。。请随时。。。把精液和尿液。。。灌满我的肠道。。。我要。。。永远做主人的便器。。。啊。。。!”她的身体突然剧烈痉挛,雪白的肌肤泛起不正常的潮红,“我要高潮了。。。啊啊啊!被主人操屁眼操到高潮了。。。!”
李明掐着她的腰胯,冲刺越来越快。凌冰岚雪白的臀肉被撞得通红,屁眼可怜兮兮地外翻着,却依然贪婪地吮吸着入侵的巨物。
“主人!主人!”凌冰岚突然仰头尖叫,银发如瀑布般甩动。她的肛门剧烈收缩,肠道像有生命般绞紧李明的肉棒。
李明终于低吼着将浓精灌入她体内,灼烧着她的内脏。
凌冰岚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起,像怀胎三月般微微隆起。
她痴迷地抚摸着自己鼓胀的腹部,眼泪混着口水流了满脸。
顾清猛地吐出口中弟弟的阴茎,将嘴里混合着唾液的腥膻粘液全数啐在顾谦脸上:“真恶心。”她嫌恶地擦了擦嘴角晕开的口红,“跟你的人生一样可悲。”
两幅画面在虚空中定格——
一边是丈夫喊着妻子的名字迎来可悲的高潮:顾谦蜷缩在地毯上,精液和泪水糊了满脸,嘴里无意识地呢喃着:“老婆。。。老婆。。。”
另一边是妻子喊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达到极乐的巅峰:手机屏幕里,凌冰岚正仰着高潮的脸,银发散乱,屁眼里汩汩流出白浊的精液。
她瘫软在精液泊中,迷离地呼唤:“主人。。。主人。。。”
银发散乱的女人在精液中痉挛,衣装凌乱的男人在唾液中抽搐。
两夫妻喊着截然不同的称谓,在各自的高潮余韵中沉沦。
两根命运的红线,在此刻彻底断裂。
男人颤抖着伸出手徒劳地抓向屏幕:“回来。。。”
女人痴迷地舔着唇边的精液:“更多。。。”
男人的眼泪混着姐姐的口水滑落:“求你了。。。”
女人的肛门还在抽搐:“永远。。。”
两夫妻的呼唤在空气中交织,却注定永远无法共鸣。
一个在现实的泥沼中沉沦,一个在欲望的深渊里堕落,像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朝着截然不同的方向,坠入永恒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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