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姜厘别扭起来，只要宋栀年一对她强势，她控制不住的生涩腼腆。
这么多年还是这样。
宋栀年听罢，没再搂她，他喉结滑动了下，眸中没有任何情绪起伏，“烟瘾犯了，我去阳台抽根烟。”
他话落，十分干脆利落的起身，姜厘看着他背影，站在原地嘟囔，“栀年，你还没吃完呢。”
“我不饿。”
宋栀年克制着情绪，站在阳台处点燃一根香烟，他垂着眼帘往楼下看，眼神很空。
等到香烟燃完一截，他才抬起头来，把它掐死在傍晚摇曳的微风里。
……
晚上，快接近凌晨了，姜宜从外面回来。
她刚进门，“姜宜。”
姜宜抬起头，差点，就被门口等着她回来的人吓了一跳。
“这么晚了，你没睡？”
姜宜喝得有点晕，看清楚是姜厘，她才问她。
“姜宜，姐有事要问你。”
姜厘嗅到她身上的酒气皱了皱眉，她用手稍稍捂住口鼻，小声问她。
“我出去支教的这段时间，你姐夫有没有什么异常？”
“异常？”
姜宜眼波动了动，像是没听明白她指的什么，反问。
“就是，他公司或者生活里有没有接触什么女人？”
姜宜微微侧头，目光与姜厘相接一瞬，“有。”
听到她这个“有”字，姜厘的视线带着一种重量，缓慢地抬起看她。
而姜宜眼神也没有任何躲闪，她直白而坦然的，接着说。
“我，算吗？”
这话落，姜厘松了口气。
就听到姜宜又说，“姐夫平时生活里，他能接触到的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