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自愧不如。”苏夏笑。
“一百三。”田纳西坐到加利福尼亚的摩托车后座了，“提督有多重？”
“你有那么重吗？”苏夏一脸怀疑。
田纳西伸出手，攥紧拳头，再收回来，说道：“肌肉，全是肌肉。”
“真的假的？”苏夏说。
威斯康星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把戏，说道：“提督不要再试图拖延时间了。你就说你是不是怕了，怕了就算了。”
“提督加油。”大青花鱼蹦蹦跳跳。
“提督怎么可能怕。”克拉克斯顿如此相信苏夏。
苏夏没有办法拒绝，他坐到了衣阿华的摩托车后座上，紧紧搂着衣阿华纤细的腰肢，比夜晚在她的房间留宿搂着她更用力。
“提督有没有怕。”威斯康星说，“那么用力吗？”
“机会难得，当然用力搂着了。”苏夏面不改色，他宁愿被大家当做色狼。
飙车开始了。
衣阿华赢了。
苏夏有理由相信，她不断加快速度的原因，她想要他搂着她腰的手更用力，她想要他紧紧贴在她的后背上面。
晚餐时间，苏夏终于看到了北宅来食堂了。居家服搭配毛拖鞋，头发也乱糟糟的。
这个晚上，苏夏没有玩烟花，萨拉托加组织了一堆人玩国王游戏邀请他，他玩了会儿，路过食堂发现厨房灯亮着，好奇走了进去，他发现逸仙、重庆、皇家方舟、沙恩霍斯特等等一堆人围着烧柴火的灶台前面一边烤火一边聊天。
苏夏加入了进去，搂着长春坐在矮矮的板凳上面。
“又过了一年……感觉好快啊。”
“一晃眼就过了。”
“我还记得我刚刚加入镇守府的时候，那天下了好大的雨……”
“我听说提督下午坐衣阿华的摩托车和加利福尼亚飙车，一圈下来，站都站不稳。”
“不要凭空辱人清白。”
“罗马今天没有被打，大年初一不宜见血，明天肯定被打。”
“啊，糯米糍粑烤好了……谁要吃。”
“包点菜吗？”
“翻翻看看我烤的红薯熟了没有？”
“我烤烤鸭吃。”
“拿一瓶饮料过来。”
“还有一个月就是春天了。”
“不要南风天。”
这是大年初一的日常。